到了书房后,齐国公挥退伺候的丫鬟。
“侯爷,此处只有我二人,有话您尽管说。”
陈北冥叹息一声。
“此事也是我偶然间撞见,公爷听完千万冷静,是这样,前几日我去皇觉寺办事,发现……”
齐国公听完之后,脸上变得极为苍白,胸膛起伏不定。
老半天,才平息下去。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让侯爷见笑了,此事定然是真的,幸亏侯爷昨日没说,否则会出大事。”
齐国公拿着茶杯的手在颤抖,可见心中之愤怒。
陈北冥叹息道:“公爷千万隐忍,现下正是多事之秋,不可给外人可乘之机,要抓就抓现行,最好恒哥儿岳父母也在场。”
齐国公深以为然。
“侯爷提醒的是,老夫明白。”
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没有证据,说什么都白搭。
陈北冥离开时,在花园瞧见齐飞恒其乐融融的一家。
齐国公仍是一脸和善,但看儿媳的眼神,在无人注视之时,变得阴冷可怕。
那想刀人的劲头,怎么也藏不住……
“唉……造孽啊……”
陈北冥叹息一声,走出齐国公府。
看时间还早,他决定去肥皂作坊看看。
有一段时间没去,那边变化应该很大。
而且,要为将来的棉花产业做准备,先看看有没有合用的人手或者地方。
到了作坊,才知道墨涵不在。
“爷,墨姐姐与周姐姐去巡视铺子了,您先歇着,婢子给您去准备些吃食。”
郭芫俏生生道。
有日子不见,郭芫成熟不少,两轮明月弧度完美。
性格也没了以前的谨小慎微。
“嘿嘿,老爷不想吃别的,只想吃你。”
陈北冥狼性发作,抱起郭芫,大手伸进裙摆之下。
“爷,现在还是白日,墨姐姐回来怎么办。”
郭芫身子早软了,话虽这么说,可娇躯却很配合。
“回来?回来怕什么,到时候就一起吃!”
陈北冥才不在乎呢,上次又不是没有几个人一起吃。
那滋味,简直是帝王享受啊!
这顿大餐,两人整整吃了一个时辰。
中间那可是久旱逢甘霖、白浪滔天、菊花怒放、蓬门盛开!
个中美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完事后,郭芫倚在陈北冥怀里,喘息道:“爷,婢子去给您弄些饭食去。”
陈北冥抚着她浑圆白皙的豚,笑道:
“看来爷还没吃饱,这次来个新花样。”
“是吗,那让我来看看,你的新花样是什么!”
雄风重来,战况再起。
杜鹃鸟叽叽喳喳唱了起来。
中间,墨涵回来,也被强拉进来。
顿时,杜鹃单鸣变成二重唱……
歌声婉转起伏,一直持续到傍晚。
“爷,不如用了饭再走。”
墨涵伺候陈北冥穿衣。
郭芫果着身子为他绑好玉佩。
“本来我说看看作坊的情况,顺便找点地方和人手,咱们准备干别的。可方才你们的身子太美,我都没时间说。好在来日方长,我还有事,改日再陪你们。”
说话时,大手还不忘在两女身上作恶。
“都依您,爷,您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嘿嘿嘿,墨涵最听话了。”
陈北冥一语双关地说道。
再调笑一番,他心满意足地离开。
出得作坊,马车匆匆赶回家。
陈北冥离家之时,卢莹正在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