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夫人青春年少,想男人也属正常。”
“我们是身份清白的良民,你们无权对我们用私刑!”
一众掌柜嚷嚷着就要冲向纪清嫣。
他们清楚得很,纪清嫣最在意的便是贞洁之名!
只要在此事上做文章,必定是突破口!
嘭~
老兵头子将一杆铁枪,重重击在青石地面。
“反了你们了,要干什么?!”
掌柜们一看是他,吓得缩着脖子,纷纷退回去。
“苏乾学,你认不认?”陈北冥厉声喝问。
“老子不认!你们这是诬陷,我要去京兆府告你们!”
陈北冥再不跟他废话,方才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也就是纪清嫣心软,给他们点承认的机会。
换成是陈北冥,直接快进到这一步了!
“将他扔进油锅,给老子炸一炸!”
“是!”
两个老兵架住苏乾学,就朝油锅走过去。
在距离油锅还有两尺距离时,这货就挺不住了。
“别……我认了!都是真的。”
他胯下湿了一片,尿液不断滴在地上。
苏乾学是真没想到,竟然玩真的啊!
两个老兵嫌弃骂道:“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怂货!”
“认了就去那边,将自己这些年的贪墨都写出来,签字画押,下一个。”
陈北冥目光再次投向掌柜们。
“你躲什么,就是你,请他进油锅。”
老兵们冲进人群,将一个干瘦老头架了出来。
“别炸!我说!”
好家伙,这个认得更快。
有了前边的例子,他可不想尿裤子。
掌柜们见两个最顽固的都认了,纷纷低头认账。
有的则动起了脑筋,干脆瞎写一通,打算混过去,上公堂再反咬一口!
反正财产不在自己名下,到时候,再塞钱,看看谁的话好使!
掌柜们各怀鬼胎,书写之时。
门口响起纷乱的脚步声,老兵们分开一条路。
一个穿着官服的白胖官员,在众多皂吏的簇拥下,迈着官步走过来。
看到锦衣少年,急走几步,躬身拜倒。
“下官吕祖荫见过侯爷。”
还在写供状的掌柜们,顿时僵住了。
吕祖荫是谁,那可是京兆府知府,他们的父母官。
他称呼锦衣少年为侯爷?
态度是那么谦卑!
再加上这么年轻的侯爷……
虽然勋贵里也有继承父辈爵位的年轻人,可能让吕祖荫如此对待的可没有。
你以为,谁都能指挥得动吕祖荫?
答案呼之欲出!
“知府大人多礼了,本侯有事想请教。”
“侯爷请说。”
“谋夺主人家财产,欺侮我朝功臣遗孀,该当何罪?”
“回侯爷,此乃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啪嗒~
掌柜群里直接晕过去一个。
其他的也好不到哪去,委顿成一滩烂泥。
陈北冥用嘴呶呶掌柜们。
“这几个便是,请知府大人处置吧。”
吕祖荫拱拱手,阴着脸转身看向带来的衙役。
“通通给我带回去,上重枷!”
普通枷锁不过几十斤,重枷有上百斤重,是给死刑犯戴的。
这东西,能将人活活压死,压断脖子的都是常事!
掌柜们鬼哭狼嚎地被押走。
“呸!活该!”
“狼心狗肺的东西!”
“真不是人,怎么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