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帝点点头,适时发出邀请。
“先生不若一起到场见证文学盛事?”
“呵呵,既是陛下相邀,老夫欣然前往。”
有老头子坐镇,也能压一压西秦的气焰。
……
此时的望江楼已经戒严,神武军的士卒将望江楼围得水泄不通。
外围站满了各地赶过来的读书人。
不过,对于陈北冥应战的事情,众说纷纭。
“哎,陛下怎么会派一个宦官应敌,这不是说我大乾无人?”
“宦官?忠义侯虽是宦官之身,一首明月几时有,谁可匹敌!”
“一首词也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他抄的,不然为何至今再无佳作问世?”
“哼!依我看,朝堂上兖兖诸公都是废物,竟拿国土做赌注,简直是愚蠢!”
读书人吵翻了天,有支持陈北冥的,但更多的是质疑与愤怒。
几辆马车慢慢靠近望江楼,军官验证过身份后选择放行。
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
华服、玉冠,很是贵气。
男子扫了一眼身后的读书人,眼含不屑。
第二辆马车,首先下来的是林长梧,大红官服极为醒目。
接着是一个华服公子哥,与第一辆马车的中年男子有几分相像。
最后一个下来的是个相貌平庸的青年,穿着一身蓝色官服。
三人走到中年男子身旁。
林长梧躬身道:
“王爷,看情况他们还没到。”
“哼,大乾不过如此,你看看他们这些人,一帮庸碌之辈。长梧,你可不要丢我大秦的脸,陛下有意纳你小女儿为妃。”
原来中年男子是秦国亲王刘元佐。
林长梧愣了下,刘元佐这话既是激励,也是威胁。
另一层含义便是:如果没有尽心为大秦办事,家人难保。
但刘元佐这话明显说的不是时候,哪有临战威胁自家人的。
显然还是不信任。
林长梧心机要深沉得多,微笑道:
“下官谢王爷栽培,必然全力以赴。”
华服公子哥用绣帕擦了一把汗,说着:
“四叔,我们进去吧,这里热死了。”
刘元佐皱了皱眉,转而笑道:
“听说伯栩昨夜临幸了一个万芳阁的花魁,可还尽兴?”
“四叔您还别说,大乾女子果然有些味道,那豚,那峰峦……”
秦国五皇子刘伯栩顿时来了兴趣,跟叔叔讲起了花魁的妙处。
一行人说笑着走进望江楼。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到来,人群中传来一声轻咦。
“那不是大梁三皇子王宗保?他几时来了大乾?”
“呸,叛臣贼子夺人江山。”
“这位皇子酷爱读书,据说这次是来向端木家请教的。”
“你们看,那是严嵩的车,晋王也来了,尚书重臣几乎齐了!”
随着人陆续到来,望江楼警戒也开始加强。
女帝的銮驾是最后到的,但是銮驾上出来的第一个居然是个黄裙少女。
众人刚要山呼万岁,一下子懵了。
“她是谁?”
端木蓉长这么大可没见过如此多人,吓得赶紧缩了回去。
再次出来,则是跟着一个老者后面。
读书人看清老者面容,一下子炸了,纷纷躬身作揖。
“学生见过老祖!”
“老祖长命百岁!”
声势铺天盖地,甚是震撼。
端木宏捻着胡须,微笑着摆了摆手,拉着孙女的手下了銮驾。
也只有老头子敢抢皇帝的风头,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