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为将军守寡值得吗?”
那美丽的背影温言回答:
“你不懂,他其实没有死,还活在我的心里。”
陈北冥听着一愣,女子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下一刻,女子恰好转身。
那一瞬间,陈北冥如遭雷击。
这不是在剧院里见过的纪清嫣?
她不但身材无限诱人犯罪,脸蛋都是绝顶的存在!
陈北冥的心跳,都混乱了!
随后,他心中怒吼:
麻痹的,彭鹤年这个淫棍,将密道挖到了罗家!
岂不是说,老淫棍什么都看过了?
该死啊,狗东西真该死!
本来还想放过他,现在看来,必须要弄死他!
“狗东西,这次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多好看的女人啊,老东西竟然敢偷看!
饶不了他!
必须严惩!
……
陈北冥看了会,发觉身体越发受不了。
再看下去,没准他就要冲过去了……
没法,只好强忍着欲望,悄悄从密道出来,带人回到东厂。
天色还早,白日宣淫不合适。
他决定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于是打开那本玄天宝鉴,研究起来。
“这鬼画符谁懂啊,里面的东西都整不明白,既然朱凤说是她们龙女一门的东西,改天问问她。”
事实证明,看书,尤其是看深奥难懂的书,催眠效果极佳。
等陈北冥醒过来,外面天都黑了。他打了个哈欠,走向宫墙,坐着吊篮进宫。
远处的兴庆宫还亮着灯,女帝工作真敬业。
陈北冥决定不去打扰女帝,转身潜进景仁宫。
没费多大力气,里面静悄悄的。
“娘娘,您别喝了。”
寝殿里传来青罗的劝解声。
“滚开,我喝死了才好,没人在意我!”
又喝上了?这个女酒鬼……
陈北冥戴好人皮面具,掀帘子走了进去。
“陛……陛下!”
青罗结巴着看着进来的人。
秦舒儿也吓了一跳,被呛得剧烈咳嗽。
陈北冥随手拂灭了几盏烛火,走到跟前。
“你知错了没有?”
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到高耸的明月上。
猛然冲进陈北冥怀里,哭得玉惨花愁。
“臣妾……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怎么罚臣妾都行。”
“都行?这可是你说的,朕最近研究了一种刑罚,你可惨了。”
陈北冥淫笑着说道。
随即抱起秦舒儿,走向床榻。
“陛下,臣妾也学了些新招式。”秦舒儿语带魅惑。
“哦,那切磋切磋……”
陈北冥淫笑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