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考的士子,长得真俊,如果能与之借一借种子~正胡思乱想,耳畔突然响起七爷的声音:“你在想什么?”逐云语气转得极为自然,怯生生地道:“夫郎你知道的,妾身不愿那样与夫郎共度春宵……”“别说了!”七爷直接打断,探出手掌,以手心硬生生摁灭了一支悬在床头的红烛:“呲——”逐云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对方的手掌探了过来,往脸上一罩,绷紧的身子就软了下去,顿时不省人事。发现对方昏迷过去,七爷也放松过去,将上半身的衣袍褪去,露出一副满是疤痕的身躯。他将逐云放在床上,开始抚摸对方。说抚摸似乎不太确切,更像是在用手指一点点地触碰,从眉间、鼻梁、嘴唇,到下巴、脖颈、胸膛……每次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他立即缩回手,然后又开始下一次的触碰,像是一个孩子在把玩着心爱的玩具,又像是欣赏一件不敢完全触碰的珍品。自始至终,他的下裳都没有褪去,也不知是还没有到那个时候,还是根本用不着。本来这个行为或许能持续小半夜,但突然,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毫不掩饰的厌恶声音:“真恶心!”七爷身体僵住,五官扭曲,一瞬间狰狞犹如厉鬼,双手握拳,猛地向后抽去。隐约之间,他好似看到有个女子怀抱双臂,立于自己之后,居高临下地俯视过来,眼神里露出浓浓的厌恨。但实际上,一根软鞭从对方的袖中探出,瞬间绷得笔直,然后化作一股笼罩四方的劲风。七爷不是胡乱挥拳,而是蕴含了相扑技巧的近身搏杀战术,其中还夹杂了种种刁钻狠厉的招数,可此时却完全无用,身上眨眼间就被抽了三四道,踉跄跌退。“你!伱到底是谁!”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双方的实力差距。七爷敢从无忧洞走出来,不光是因为外面没人认得自己,不可能将这位风度翩翩的郎君,与那些肮脏乞儿的首领联系到一起,更觉得自己在江湖子里面,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万万没想到,先被人悄无声息地摸到身后,现在真正交锋起来,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着?“这练的是什么?不成章法,只靠一味狠厉,果然是那老鼠洞里才会有的风格,你不会以为自己很厉害吧!”女子的语气里也有些无趣,本以为乞儿帮丐首会是什么好手,结果就这,不再收力,开始朝着废掉对手的方式施展。七爷接连受击,没有发出惨叫,却是跌跌撞撞,东倒西歪。那不仅仅是鞭打所受的痛楚,还由于对方的劲力极为毒辣,自己每挨一下,气力就好似被抽离一分,最后腿软脚软,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扫兴!”女子毫不客气地抛下一个本来欲寻高手较量、结果却碰见废物的不屑评价,身形一闪,消失无踪。几乎就在她离去后数个呼吸不到,屋门被狠狠撞开,两道身影扑了进来,各持短棍,朝着倚靠在床边的七爷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五台山的路数……你们是孙洪的徒弟,悟净的师弟?”七爷这回倒是马上认了出来,脱口而出。就听铁牛暴怒的声音响起:“你还敢提俺的师父和师兄?”七爷彻底确定,对方是完全冲着自己来的,新仇旧恨,便在眼前,努力激发潜力,开始抵抗。这两个人就比之前那个可怕的女子要弱太多了,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即便平时,七爷要应付这两位师兄弟联手,也得全神贯注,现在已经被废了大半,根本无力抵挡两人的默契攻势,十个回合未走过,就狠狠倒在地上。“三师兄,留活的!”铁牛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锤上去,荣哥儿生怕他一个狠手,把人杀了,赶忙制止。铁牛勉强放下拳头,却也伸出一只脚,把还要挣扎着爬起的七爷踩在地上。这本是下意识的反应,但七爷的脸与地面剧烈摩擦时,却好似触发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口中发出闷哑的嘶吼:“不!不——!不——!!”此时此刻,他又从高高在上的此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