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马乱的生日夜(上)(2 / 3)

援的狱寺和山本的口/中认识到了三件事:

一、每晚零点一过、到食堂开放早餐之前,一切校规作废、徽章阶/级作废、师生关系作废....只要不出现死亡,能留一口气进ICU就行;之后就算是身/体残废还是心灵创伤,学校也一概不负责;除了自己的家族势力不能利/用外,学校的一切资源都免/费提/供,甚至、如果你能威/逼利诱请动老/师和教官加入、也没人会说什么,一切各凭本事。

二、这样自相残杀的意义什么?笑话,能提前把敌对家族的未来踩在脚下就是最好的殊荣,也是对自己家族最大的贡献。

三、以上reborn告诉了狱寺他们却并没有告诉自己,是忘了还是故意的一目了然:)

在刚开学的那一周里,沢田纲吉就没睡过一个完整的好觉,只能碎片化的在混战间隙闭目养神,或干脆在白天的课堂上打盹;彭格列继承人的身份不仅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便利、还成了被其他学/生团结一起针对的导火索。

更别提学校还有一条约定俗成的活动:当天过生日的同学会得到大家最热情的“关爱”——如果寿星老支撑不住提前退场,临时同盟自动破裂,又会变成战成一团的场面。

好在彭格列积威已深,没人敢真的威胁到他的性命;而这样的环节确实能逼人成长:经过一周的适应,沢田纲吉他也从从刚开始的害怕不知所措,到现在只剩下无奈和麻木了。

他甚至在围观每次的生日夜的鸡飞狗跳时,不/厚道的希望寿星能多支撑一会:

毕竟那晚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寿星身上,没人再施舍给沢田纲吉半个眼神,甚至还被别的团体邀请加入临时搭伙搞事情——由此他学到了好多让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围剿杀招。不得不说,果然小孩子是又天真又残/忍的。

而今,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学/生会提前就放出风来:彭格列十代目的生日不管在哪里都要办的轰轰烈烈——物理上的。

这不,还没到0点就有一群先锋已经按耐不住了。

虽然沢田纲吉并不是孤军奋战:同盟家族的年轻人们总是会主动与他站在一起,这其中有不少纲吉跟着九代目学习时见到的熟面孔;但自从有一个同盟家族的女孩子被当做人质在他面前差点被扒光了衣服后,沢田纲吉就严令禁止同盟家族参与了,嘱咐他们躲在宿舍里无论如何都不要出门。

——对,宿舍是安全屋,但没人在意这个。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想让一个人出门的方法多的是。

沢田纲吉刚才拔掉手/机卡也是因为在黑/手党的未来栋梁们里,黑/客高手是最不缺的,监/听定位一部电/话简直易如反掌。

小首领熟练的给臂膀上的纱布打了个结,活动了一下四肢,就迅速匍匐进半人高的植被里、决定转移。

他虽然拔了卡,但敌/对/势/力只要有正常人,接下来的思路一定是来信号消失的地方寻找。

果然,不消多时,远处就闪回几个忽远忽近的光幕,有几道还差点扫到沢田纲吉藏身的配电箱,看来是有一拨人举着照明设备专门找过来了。

形单影只是一把双刃剑,好的是没有后顾之忧,坏的是一旦被包围,没有同伴互相照应。

沢田纲吉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并不是由超直感来决定的,就像此刻,他分明的感受到了四周包围圈的收缩,但只能用躲躲藏藏这个方法试图绕开,

——什么?为什么不直接用火炎飞上天?好的,那他下一秒就会漫天的飞弹淹没。

沢田纲吉心中微叹,更加降低自己的身形,向一个魁梧的白人男学/生靠近。

这人也许为了方便活动,穿了修身的运/动上衣,把肱二头肌都完美的展现了出来,他正百无聊赖的举着手里的照明灯,敷衍的扫了几下草地,口/中有些不满的念念有词。沢田纲吉凝神听了一下,意思是在抱怨为什么要让他干这种无聊的工作,更想直接战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