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出了意外。
妇/人那小刀划出的伤口其实不深,和平时训练受的伤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但那伤口的位置,让他的大脑嗡的一下,仿佛陷入了不存在的幻境。
一时间,还在挣扎的妇/人变成了刎颈自尽的肌肉杀手;怀里的少/女变成了须发皆白的九代目爷爷;破/门/而/入的风纪/委/员变成了围过来的保/镖们,周围嘈杂的声音和宴会上客人们的尖/叫和议论纷纷融合在一起难辨真假————
他此时在干什么?是不是应该被烟雾笼罩后昏过去了?
就在他即将认命的两眼一黑的时候,少/女恶劣的挑衅在耳边响起:
————“恭喜您,您的仇人,那些恶/魔,走的一点也不痛苦哦。”
差点被妇/人的尖/叫震聋的沢田纲吉:“..............”
这家伙,他也就几秒没看住,怎么把嫌疑人都逼疯了.......
成功回归现实世界,沢田纲吉强忍着大脑的钝痛,惩罚的敲了敲怀里少/女的脑壳。
听着少/女的狡辩,他觉得对方挺有精神的,看来伤的不重。
于是他身心一松,随即两眼一黑————
——
“沢田?!沢田!........沢田你怎么了?”少/女眼疾手快的扶住少年的臂膀防止他后脑勺磕到墙面,但是男生不轻的重量还是让两人瘫坐在地。
少/女拍拍少年的肩膀,没有得到回应,她看着少年紧闭的双眼,顾不上自己有点嘶哑的嗓子,冲着门口大喊“医护——护/士——”
她在半空中挥舞的手被另一只手紧紧/抓/住。
南皙回头,看到沢田纲吉半睁着眼,面色痛苦,仿佛在和什么作斗/争。
“!沢田?!好点了吗?”少/女回握他,想要给他一点力量。
少年嗫嚅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血........”
少/女一惊,立刻上下打量少年的衣服:“什么?!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沢田纲吉拧眉:“别喊了........你的脖子......还在淌血........”
南皙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但她把立刻把这种奇怪的反应压了下去:“我没事,你........”
“十代目—————”熟悉的呼唤。
此时几名医护也小跑进来了,两人被分别治疗,手也自然而然被分开了。
结果自然而然是,南皙被拉走去急救室治疗,而沢田纲吉,只是手臂贴了一个纱布块,靠坐在病床/上休息了一会。
当然,跟着医护冲进来的狱寺隼人不是这样想的。
“那个家伙也太过分了!!!这样不计后果的刺/激嫌疑人,出了什么事不还得彭格列给她善后!!”
他本来有机会在那女人出病房前破口大骂的,但是被自家十代目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只能一个眼刀过去,被少/女装死无视了。
现在病房就剩下他们两人,狱寺隼人给自家首领倒了一杯温水,尽职尽责的侍候在一旁递消炎药。他看到十代目有些苍白的脸,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然而他的十代目咽下/药片,听到他的控/诉后,竟然噗嗤笑了一声。
狱寺隼人:“????十代目?”他说的哪里有问题吗?
“咳没事,”沢田纲吉挥挥手安抚他:“我又不是没受过伤,而且,结果不是挺好的嘛?”
是的,刚才云雀恭弥传来消息,他们删除了录/音笔里大石美咲受/辱和南皙挑衅那一段(真的没法放出来),其他重要讯息都拿给了大石俊雄听,这个坚强的男孩恸哭了一场后擦掉眼泪,自愿接受调/查和监/视,也愿意去劝自己的母亲坦白更多信息。
“哼......”年轻的岚守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