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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南皙是被一只鸟儿从床/上挖起来的。
她被/迫艰难的掀开眼皮时,毛/茸/茸的鹅黄/色毛团正蹭着她的鼻尖。一双黑豆豆和她四目相对
。。。。这是谁家的小天使!
被萌杀暴击的南皙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摸,小团子有感应一般扑棱着小翅膀飞到窗边,歪了歪没脖子的小脑袋。
下一秒,它张/开了小/嘴
“hibari~ひばり~①”
。。。要不是南皙已经认识了它的主人,乍一听还以为这只肥啾在骂人。
“。。。你是云雀先生的。。。他找我?”
。。。她现在面对着一只会说话的鸟,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太意外,还淡定的尝试与它交流,果然是被生活磨平了三观bushi。
毕竟昨天被一种叫晴之火炎的东西治疗时,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速度就已经。。。麻木了呵呵。
小黄鸟扑腾着翅膀在窗边反复横跳了几下,好像很开心对方听懂了自己要传达的任务,嘴里又反复叫了几声“训练~训练~”
南皙:笑容突然凝固。
大佬,她只是个实习生,真的不必如此上心!
而现在,已经做好挨揍准备的南皙正身处在一间可称为教室的地方,坐在了她熟悉的课桌前,右手执笔左手按书,以一种乖乖学/生的姿态,陷入沉思。
台上初次见面的年长讲/师带着金丝的眼睛,正在结合着投影对世界的黑势力局势以及黑白世界的交融娓娓道来。
不得不说,长者讲授方式虽然严谨不苟,但并不迂腐死板,经常结合自己经历的一些事/件来引导学/生思考,文化底蕴也很深厚。是南皙这种偏科严重的文科生很喜欢的教学风格。
emm可是。。。她现在明明。。。应该是在经历暑假?
。。。这种课堂诅咒是怎么一回事!
南皙稍稍侧过头,目光落在一侧正在认真记笔记的棕发少年身上。
——“既然都是新人,年龄也相仿,那正好理论课还是可以一起听一听。”
这是引导她来教室的草壁先生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感受到视线,此时披着吉田夏壳子的首领少年,向少/女传递一个无奈的微笑。后者仿若感同身受的叹口气。
——辛苦你了吉田少年,不仅要给部/长打下手还要上课,黑/手党的新人们都好辛苦。
——帮大忙了南sang,如果不是你在的话,可能就是reborn亲自“摧/残”我了。
。。。。。其实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咳咳”头顶长者警告性的一声干咳让开小差的两人迅速眼观鼻鼻观心的正襟危坐。
没办法,一共就俩学/生,老/师火力根本没办法分散啊。
“南小/姐,能简单总结一下我刚才的论述吗?”
来了,万年不变的课堂魔咒!
南皙承受着同桌鼓励的眼神磨磨蹭蹭站了起来,诠释了什么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围笑。
长者扶了扶镜片笑容慈祥:“不要紧张,白话简单谈论一下你的感受就好。”
。。。不这不是紧张是天/朝学/生崽们都治不好的条件反射的绝症啊!
不过还好这节课的内容是她比较感兴趣的,南皙组/织了一下语言:
“嗯。。。您刚才讲□□在不同国/家的体现。我认为无法板上钉钉说明它到底是利还是弊,而还是要靠国情。”
老/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既然身处日本,我就拿日本来说说吧。”南皙说,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认□□合法性的国/家,只要□□在制定的法/律下活动,就发给其合法准证。而相对的他们也受到法/律的制约。”
“您刚才也说过,在山口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