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成熟的气息。他端着酒杯嗤笑一声:“这小丫头还真敢写。”
对面坐姿端正的红衣少年露出了一个温润包容的微笑:“毕竟确实只有我经常给她出难题呢,她外婆年纪大了专心养家,兄长又真真舍不得。”
“如果是蠢纲写了这种东西,”reborn的嘴角勾起一个恶趣味的弧度,“我会让他当面念给我听。”
“。。。。沢田君会吓晕过去的。”
“那说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欠锻炼”reborn娴熟的抄起筷子开始拨弄他面前的烤秋刀鱼:“只有你会这么爱护弟子,风。难得一次下定决心打击她还要借别人之手。”
风执起瓷杯,薄唇轻抿酒液“我很同情沢田君,所以不想把她逼那么紧。”
reborn猛的撑地凑近他,挑眉“你是在质疑我的教育方法?”
风也回敬他一个扬起的秀眉“并不是,因材施教罢了。”
“可是马上她就要在别人手下任劳任怨了。”
风直视他:“南皙始终是我的弟子。”
两位导师对视片刻互不相让,鼻尖几乎相碰。reborn视线蓦地下移,风微微撇过头。
reborn轻笑一声,撤回身子“真应该让你的徒弟们看看你这幅难得的倔脾气。”
“让你见笑了”风展眉一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你既然下定了决心,就要做好准备。”reborn懒洋洋的咀嚼着鱼肉
“被云雀恭弥盯上的对手,如果不让他满意就会被一直咬扯着,直到四分五裂。”
reborn料的不错,此时的南皙真的感觉自己的骨头要四分五裂了。
她扶住廊柱堪堪站稳,小腿一直在颤抖。肩膀渗血手腕红肿,身上的肌肉和骨头仿佛都在嘎吱作响抗议着。
少女此时已经体力不支,精神力强制绷住实际上脆弱不堪。
造成这种局面的并不是她身上密密麻麻大小伤口,因为两人的伤势基本都是一样的。
反观同样狼狈的少年,却风中玉立不动如松,不在意的甩了甩有些脱臼的胳膊。
确实一开始南皙就已经输了
无数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件汇成一墙海啸,把她卷入、冲垮,再也喘不过气。
至此,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而那执着钢拐的少年逆光而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却并未击出最后一击
“作为同僚,你合格了”少年的嗓音清冷平缓,听不出丝毫的疲惫。
“但是作为对手,你已经死了千万次。”
南皙睁大双眼。
“这里不是什么和平的武术大赛,任何多余的仁慈只会让你多死一回。”黑发少年目光偏移至一处,不知还在说给谁听。
少女抿紧双唇,无可辩驳的一言不发。
“。。。。。。真像。”少年轻嗤一声,烦躁的脾气说来就来,转身就走。“无聊,为什么我总要做这种事。。。。。哲,回去了。”
“是。”
西装外套落在黑发少年的肩头,也遮蔽了南皙的视线,仿佛引诱她一起坠入黑甜的梦境。
少女闭上眼,在谁的惊呼中,昏倒在地。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