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这陈寿,干出了抓官顶着老爷子大诰告状的壮举,怕是日后在家乡少不了麻烦,日子过不大顺畅。
朱允熥想想,开口说道,“传旨给浙江布政司,明发廷寄,昭告浙江上下官员。日后,若这陈寿,但凡有些许麻烦,都算到他们的头上!”
“若陈寿将来不是寿终正寝,拿他们是问!”
“若陈寿将来家有任何变故,拿他们是问!”
“若陈寿有半点闪失,还是拿他们是问!”
“总之就是一句话,陈寿往后只要老实做人,谁敢刁难,孤就拿他的脑袋!”
“说得好!”老爷子在龙椅上笑道,“旨意加上咱的话,浙江布政使也是个混蛋,治下之民有人进京告状,他竟然不知道若早早的喊陈寿回去,给处理了,也闹不到咱的面前!”
说着,老爷子起身,“传旨,浙江布政司使罢官免职,回京议罪。着杭州知府张善,代浙江布政司一职!”
这锅,有些冤呀!
陈寿进京告状,浙江布政司使若真是叫人拦住他,也是大罪!现在没拦着,也成了大罪!
不过,若张善为之,那浙江全境就尽入朱允熥的囊。
朱允熥看看跪着的陈寿,“你的事,皇爷爷和孤已经给你处理完了,带着你的侄儿外甥,回去好好过日吧!”
“那个..........那个............”陈寿有些犹豫,不敢说话。
“还有事说来便是!”朱允熥笑道。
“皇上万岁老爷子的大诰上说了,进京告状的路费,朝廷给填补。”陈寿咽口唾沫,“草民这一路上的花费,找谁要钱!”
忽然,朱允熥脑想起一个画面。
戴着鸭舌帽的老农,唾沫星子横飞,“来前儿的火车票,谁给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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