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的人,送了什么东西,列张单子出来,拿给孤看看!”
人情往来是礼,但是没有人情硬是攀附人情,就有投机之嫌。
他想要看看,到底送礼的都有谁,都是什么身份。
“回殿下,蒋指挥使昨下午已经差人送过来了!”王耻小声道。
“送过来不给孤,你好大的胆子!”朱允熥瞬间拉下脸,“你现在,能替孤做主了吗”
“殿下!”王耻跪地道,“奴婢哪有哪个胆子,您昨天一直在皇爷宫批阅奏折,深更半夜才回来。奴婢看您累的不行了,就没敢和您说!”
“还狡辩!”朱允熥怒道,“孤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奴婢该死!”王耻连连叩首,“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是朱允熥小题大作,更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要防微杜渐。
自从他做了太孙,身边这些伺候的太监在宫也抖了起来,个个在外面人五人,呼来喝去。
锦衣卫呈上的奏报都敢不报,说不定以后军国大事的奏折,也敢弄手脚。
尽管王耻是伺候他长大的,可是感情是感情,规矩是规矩。若现在放开了这个口子,让他蹬鼻子上脸,以后说不定要做出难以收场的事来。
防微杜渐,老爷子对太监没好脸,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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