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怀中拿出一只荷包内。
思央接过来,展开往里一看,里面只有一簇黑灰。
这是护身符保护了所佩戴人后,化成灰烬。
“还真是那邪物。”思央也看出,昨晚与展昭动手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展昭赞叹道:“杜姑娘是护身符不但保护了展某,似乎还让它受了不小的创伤。”
“不过,虽然没让那东西得逞,新科状元现在也处于昏迷当中,大夫说回天乏术,但新科状元身死事关重大,展昭才不得不再来请姑娘出手。”
“展护卫不必如此,开封府为了京城百姓的安宁也做了很多,我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开封府。
昨夜,新科状元在尚书府被妖邪袭击,这样的事肯定不能外传,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中就包括礼部尚书金尚书,庞太师,还有皇上。
新科状元出事,必然是要告知皇上的。
人也被带到开封府。
只不过,庞太师和金尚书一致认为,新科状元是被人为所害,开封府扯什么妖邪害人根本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抓不到人就推到妖邪身上。
好在,皇上不昏庸,虽觉得妖邪之物有些离奇,可上次狸猫换太子,包拯夜间审鬼,这种奇事也屡见不鲜,他下令,要开封府在十日内找到是什么妖邪在京城害人,新科状元状元被害,事关重大,皇上也是为了朝堂安稳才对包拯如此要求。
思央跟展昭进开封府的时候,公堂正在审案,她多看一眼,里面还有不少人。
展昭解释道:“昨晚在尚书府中还借宿一位书生,他也是撞见妖邪害人的证人,只是金尚书说他是想害新科状元,并且在新科状元打马游街的时候,晦气地送了两个纸扎人来。”
思央:“纸扎人?”
展昭道:“包大人也怀疑,那纸扎人和夜袭开封府的纸扎人,来自同一人之手,不过那位书生并不像和妖邪有关,包大人曾见他误了科考时辰,派人送他去考场,只不过时间耽误,包大人也无可奈何。”
“既然是他只是个普通凡人,那纸扎人就与他没有关系,应该就是那妖邪盯上新科状元,派两个纸扎人去探路的。”
展昭也赞同。
前面公堂在审案,新科状元则是被安排在后堂,展昭直接带着她绕过公堂。
后堂,一间屋子内,摆着一张床榻,床上躺着的正是新科状元崔浩。
那日思央见到的新科状元,骑在高头大马上,头戴簪花帽,胸口佩戴状元红花,春风满面,好不得意,可如今,躺在床上的新科状元面如金纸,唇无血色,呼吸轻微,似乎下一刻就要断气样子。
他们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个大夫在看诊,这大夫可不是普通的大夫,而是宫中的太医。
太医刚把过脉,花白的脑袋直摇:“老夫也无能为力啊,实在愧对皇上信任。”
“杜姑娘,你看……”展昭直接看向思央。
思央没多说什么,上前去给新科状元把脉。
“这位是……”太医问道。
展昭道:“这位是城南的杜姑娘,也是向皇上送了金疮药药方的那位。”
太医不知道什么城南杜姑娘,可是那张改良过的金疮药可是万分清楚,他们太医院也是研究过的,自然对改良药方的人十分钦佩,一直都想见见那位高人,不想今日得见,竟然只是一位不过二八年华的姑娘,实在是让太医佩服之余,感念长江后浪推前浪。
“包拯那张真分明有动机杀害新科状元,且他的话,漏洞百出,你却不拿下这个凶手,非要说新科状元是妖邪所害,那么谁又能证明,展昭可是你开封府的人,又怎么能确信,据本太师所知,你还曾帮那张真科考开路,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