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吃的噎住,想说话先翻了个白眼。
刘邦见状赶紧端着酒碗:“来来来,先喝口酒,别噎坏了。”
狠狠灌了两口酒,雍齿才有说话的机会,蛮不在乎樊哙的奚落,反唇相讥:“你吃的也不比我少,再说你杀狗天天都能吃到肉,再看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难得碰到吕亭长请喝酒,说我吃的多,也没见你请我啊。”
樊哙捏了捏拳头。
刘邦赶紧端一碗酒塞在他手里:“喝酒喝酒,有酒喝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吕亭长你是不知道,我一开始叫他,他不情不愿,生怕我们叫他来付账的,也不想想,我们吃酒他哪回不是蹭吃蹭喝,指望他付账还不如下辈子,一听说是你来了,那跑的比兔子还快就跑来了,我都差点没来得及去叫萧功曹。”
樊哙和雍齿向来不对付,雍齿在樊哙来看就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都不知道坑过刘邦多少回,也就刘邦不计前嫌,要是他早就和雍齿绝交。
“大家都是兄弟嘛,别太计较,你也知道雍齿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刘邦出来打圆场。
思央喝了口酒,玄色面具之下,唇角翘了翘:“我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们,你们就给我个面子,咱们好好喝个痛快好不好,别提不开心的事情。”
雍齿得意:“还是吕亭长有肚量。”
樊哙哼了哼,算是按耐下。
萧何当即端起酒碗:“那我们就先敬吕亭长一杯。”
众人纷纷站起举碗。
“吕亭长从老家祭祖回来,沿路可还安全。”酒过几旬,萧何与思央闲聊起来。
萧何对这位在他老家任职的新亭长倒是并无意见,只是觉得他年纪轻轻能力出众,要说思央这亭长可比刘邦当得称职多了,颇受乡里人好评称赞,萧何在有一次见识过其高超的武力值后,可算是佩服五内,只是他总觉得吕雉此人非普通人,学识谈吐,修养见识,怎么看都是一位世家公子,后得知他家道中落唯剩下他孤身一人,到也理解,虽还是有些奇怪。
另外‘吕雉’,这名字怎么都觉得像是个女子。
但萧何确定,眼前人是个男儿身,那有女子会是这般模样,目光落及那只露出小半张侧颜的脸上,萧何暗中叹息,可惜了这张好容貌,因为有缺陷只能被面具所掩盖。
“匪乱四起,烽烟不断,路上还碰到好几处其他县,送民夫去往骊山的队伍。”思央摇摇头:“如今四处都不安全,各位在外行走也需小心。”
“我杀狗也不安全,上回差点被狗咬。”樊哙也感叹一句。
思央想给他个白眼,她这里在说人,他说狗,果然是个屠夫,不过想到樊哙跟杀狗一样,帮着刘邦把沛县县令给宰了,救了他一家老小,到也不觉得他粗鲁,仗义多是屠狗辈。
“都是那些起义军害得。”雍齿道:“那什么,陈胜吴广,还不是他们非要起义,弄得民乱四起,看看现在,我们连响粮都没得发。”
刘邦拍了他一下:“人家也是活不下去,唉。”他大叹一声:“听吕老弟说,我就怕沛县这里又要有人被征走。”
乌鸦嘴,说的大概就是刘邦。
几人喝酒喝的醉醺醺,刚出酒馆们就被沛县的唐县令抓个正着。
唐县令逮着刘邦几人狠狠同批一顿,说他们白日喝酒,玩忽职守,接着就罚让刘邦和雍齿两人征民夫前往骊山去修皇陵。
沛县到骊山皇陵,路途遥远不说,在这路上很有可能会遇到各种危险,现在天下可不太平,最重要的是,押送民夫去骊山皇陵,要是在途中耽误,延期到达,所有人都要被砍头,押送之人,被押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绝对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为什么是我啊。”
唐县令走后,雍齿欲哭无泪,怒目转头,对上思央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要出口的怒骂哽住,吕雉显然不是刘邦那个软柿子,想想他一脚踢飞人的强横武力,他胆怂的把目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