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雪一惊,“哪有人会忘了自己的名字,你是不是被恶魔欺负狠了,导致失忆了?”
看小可怜的样子不太像失忆,“难道是忘了一部分?”
贺兰雪充满同情地看着小可怜,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
她个子矮,要踮起脚才能拍到,姿势有些怪异。
她却浑然不觉,安抚道:“别怕,有我在这呢。”
她想了想,干脆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小可怜没说话,她只当对方同意了,起什么名字却让她陷入了为难。
“看你弱质纤纤的,不如就叫……纤纤吧。”
被人喊了几千年魔君的某位小可怜,脸色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贺兰雪浑然不觉:“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觉得这个名字最贴切,从现在开始我就喊你纤纤。”
“纤纤——”
“纤纤?”
“纤纤???!!!”
贺兰雪看着眼前俊美无俦的男子,变着花样地喊他,对方越不答应,她喊得越来劲。
“纤纤——”
“纤纤……”
“纤纤……”
刚被人起了名字的某位大魔君受不了了,冷着脸子道:“我叫廖予辰。”
贺兰雪一惊:“你不是忘了吗?”
廖予辰只是不想提这个名字而已,谁知道眼前的小姑娘这么烦人。
对于她的质问只当没听见。
贺兰雪纳闷了:“所以你有名字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开始发散思维,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跑出来的?”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没错,“否则你怎么会被恶魔抓了?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离家出走,然后误打误撞地被恶魔抓起来关了。”
贺兰雪没见到廖予辰否认,又道:“让我猜猜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能离家出走,没准还被官府追查了,那就是偷人东西了?”
她见对方毫无反应,继续猜测,“打人了?杀人了?啊,你会是……那个女人了吧?”
贺兰雪十分怀疑对方能做出这种事,否则怎么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没准是他故意躲进来的。
否则他怎么对逃跑一点都不积极?
贺兰雪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胸。
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周身充满了危机感。
不过眼前的男人乌发红唇,美得不可方物,按理不应该没人喜欢,犯不着强迫谁。
贺兰雪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慢慢放下护在胸前的手臂,追问道:“你到犯了什么事?”
廖予辰终于肯说话了,否则他就要成了墙奸民女的恶徒。
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还不至于强迫谁。
“你为什么会从上边掉下来?”
贺兰雪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掉下来的?”
廖予辰像看智障一样地看着她,冷冰冰地说道:“你是怎么来的,我就是怎么来的。”
贺兰雪明白了:“我是族人当成祭品从山上扔下来的,怎么你也是被族人扔下来的?”
廖予辰只想说他是飞进来的。
被贺兰雪误会,也不想解释。
贺兰雪彻底明白了,眼前的美男子和她一样,都是恶魔的祭品。
“不过你们族人都是用男子做祭品吗?”
廖予辰不想说话。
贺兰雪好奇地把廖予辰上下打量了一遍,又问:“那你也是处男了?”
廖予辰:“……”
贺兰雪十分确定廖予辰是个处男。
看他就没有堂妹聪明,人家就能破处。
他肯定想不到这个。
“那你是早就被定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