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情做。”
墨夜林:…………
墨夜柏一脸看单身狗的表情,嫌弃地看了墨夜林一眼,甚至仿佛透过墨夜林看到了其他几只单身狗。
他将阮玉糖拉了起来,道:“糖糖,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墨夜林一脸呆滞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道:“所以,我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来老宅?没事来找虐吗?”
温娜歪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墨夜林突然瞪大眼睛,凶巴巴地看向她:“都怪你,是你拐带我,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来老宅?”
温娜耸耸肩:“是你非要跟来的啊!”
两天后,阮玉糖接到了欧阳泽的电话,她的血液化验报告出来了。
墨夜柏和阮玉糖一起前往实验室。
欧阳泽看到他们,道:“主人,这是报告,你自己看吧。”
他将报告递给阮玉糖。
阮玉糖细细看完,道:“果然还是有影响的,这些数据,和以前不一样。”
欧阳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主人,您怎么会注射黑晶药剂,看情况,融合的很好。”
阮玉糖道:“我怀孕了,我有些担心。”
欧阳泽一愣,然后道:“原来如此,主人,那你下个月再抽一管血化验一次,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阮玉糖一想,点头应了下来。
离开实验室,回去的途中,阮玉糖抚摸着腹部,缓缓道:“但愿不会对孩子有不好的影响。”
墨夜柏脸色不变,安慰道:“糖糖,放轻松些,事已至此,担心已是无用,我们要相信,孩子一定会没事。”
阮玉糖叹了一口气。
“我们去魔都吧,家族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墨夜柏道。
阮玉糖一怔,点了点头。
第二天,阮玉糖和墨夜柏带着船船和布布,飞往魔都。
白家人得到消息,提前等在机场外。
来接他们的人是白家的管家曾叔。
曾叔五十多岁,墨夜柏和他关系还挺熟,两人聊了几句,曾叔也不见拘谨。
墨夜柏道:“曾叔的父亲一生在白家工作,曾叔也是在白家出生的,和母亲还有舅舅都是一起长大的。”
阮玉糖恍然,看来,这位曾叔在白家的地位,不仅仅只是管家这么简单。
阮玉糖笑着打招呼,道:“曾叔好,我叫阮玉糖。”
曾叔连忙恭敬地道:“少夫人,您别客气,快请上车。”
曾叔打开车门。
阮玉糖先让两个孩子上了车,曾叔看着船船和布布,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几分。
“真可爱,表少爷,少夫人,老先生和老夫人看到小少爷和小小姐,一定会非常高兴。”
墨夜柏问:“舅舅怎么没见来?”墨夜柏以为,白宵会来接他们。
白宵是白璐的弟弟,和白璐的关系很好。
曾叔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墨夜柏和阮玉糖都是洞察秋毫的人,一看曾叔的表情,他们就意识到有情况。
果然,下一刻曾叔说:“表少爷,少夫人,先生他……最近出了一些情况。”
墨夜柏眸色微沉,道:“曾叔,不着急,开车吧,有话路上慢慢说。”
曾叔启动了车子,才道:“这事说起来,还要怪先生自己太不谨慎。
前一阵子,先生参加了一个商业聚会,喝了一杯不干净的酒,被人给算计了。
上个星期,有个女人拿着报告单找上门儿来,说是怀了先生的孩子,夫人这两天气急上火,正在和先生闹离婚呢。”
阮玉糖的表情古怪起来。
墨夜柏眉头紧拧:“舅舅真的和那个女人……了?”
曾叔摇头:“先生喝了酒,神志不清了,但他一口咬定自己没做对不起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