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禾,而是,韦君禾这个人还不能死。”
墨夜柏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
总统继续道:“韦君禾的背后是审裁会,如果韦君禾死在这里,我和审裁会很难交代。
我答应你们,只要抓住韦君禾的确凿证据,我们一定会审判他。”
“确凿证据?现在的情况还不够证据确凿吗?”阮玉糖沉声道。
总统道:“你们看看你们身后的别墅,在这片废墟里,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更不用说地下实验室,依韦君禾的谨慎,他定然什么都不会留下。”
阮玉糖不禁捏紧了拳头,盯着总统,心里憋着一股恶气。
墨夜柏那双墨蓝色的眼睛在此刻却暗沉沉的,几乎接近于黑色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总统,道:“既然总统先生如此说了,那我们自然没有违背总统先生的道理。
我们现在有病人和伤员,要立即回去治疗,总统先生可以让路了吗?”
总统微笑点头:“好,你们先走。”
他说着,笑看向冷安琪,道:“安琪,还没恭喜你找到亲人。”
冷安琪神色一凛,道:“多谢义父。”
总统摆了摆手,道:“你既然找到了亲人,就多和他们相处相处,我给你放半年假,你好好陪陪他们。”
冷安琪一怔,只能连连道谢。
孟知婉却颇有顾虑地看着总统。
而阮玉糖却是并不客气,她直接道:“总统先生,你可知道,当年劫走冷安琪的人正是韦君禾?
听说冷安琪是你培养长大的,您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神色一凛,都看向总统。
总统看着阮玉糖,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我的确是在福利院里收养的安琪。
当时一起收养的,还有好几个孩子。”
阮玉糖无话可说。
因为秦慕辰和墨夜橙这次受到的伤害有些大,他们没有耽搁,先离开了。
“总统这是什么意思?”上了车,孟知婉沉声道:“他的话可信吗?”
阮玉糖道:“当然不可信。但是现在我们无法明着对韦君禾下手,可是,暗地里我们做什么,总统也管不着,只要我们做的够隐秘。”
“这么说来,韦君禾还没死?”冷安琪不可置信道。
她有些不甘,或许在场的人都恨韦君禾,可是她觉得,她对韦君禾的恨意,绝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少。
因为,若不是韦君禾,她的人生,就不会经历那诸多痛苦。
人们都看到她是总统的使者,光鲜亮丽,却不知她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
冷安琪垂下了眼睑,心情格外不平静。
阮玉糖道:“韦君禾是一代实验体,他的生命力顽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保住性命,是有可能的。”
车内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他们一路回到北城庄园,此时,那个冒充墨夜橙的假货已经被控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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