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声。
正在给阮玉糖讲画讲的兴致勃勃的总统立即转头看来,看到费甜端着托盘站在那里的时候,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温和的面庞上浮现一丝不悦,他问:“你在干什么?”
费甜心里一紧,她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道:“总统大人,属下无意打扰,就是……就是送几样点心过来,属下放下就走。”
说罢,她一一将托盘里的点心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拿走,这里不需要。”总统道。
他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怒色,但是却威严不容抗拒。
费甜动作一僵,她手里端着最后一碟点心,正要往桌上放,可是此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她满脸尴尬之色,唇边的笑容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阮玉糖站在总统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费甜,费甜的眼神不经意滑过阮玉糖那边,阮玉糖好笑地冲她挑了挑眉。
费甜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她脑子一热,居然硬着头皮把那最后一碟点心放了下去。
“总统大人,您这里不是还有客人吗,兴许客人会想吃,属下这就告退。”
费甜转身狼狈而逃,她羞耻地咬紧唇,眼圈不禁红了。
阮玉糖,她凭什么?
墨家看重她就算了,连总统大人都对她另眼相看。
总统大人的那些字画,是从来不给外人看的,就连冷安琪,都不敢靠近总统大人那些字画。
看着费甜的背影,阮玉糖笑着道:“您这位属下真是贴心。”
总统叹了一口气:“叫你看笑话了。”
说罢,他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顿时,两道身影闪了出去,他们朝着费甜扑去。
费甜一只脚刚跨出花厅,就被两道黑影反扣了双臂,她手中的托盘‘咣当’一声落地。
费甜张嘴欲叫,但是她刚张嘴,口鼻间就被堵上了一块巾帕。
刺鼻的药水味传来,费甜脑袋一阵刺痛,瞬间晕了过去。
那两名护卫拖垃圾一般将费甜拖走了。
赵明爵漠然地看着这一幕。
而花厅里,很快就有两名护卫出现,将桌上的点心和茶水都收走了。
没过一会儿,有人送来新的茶水,花厅里便又恢复了幽静。
这一切说来话长,但事实上,一切只不过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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