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下结论!”
孔丘听闻之后,微微点头,眼神扫过三个小家伙,最终锁定在李治身上。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对李治也多有教导,心中也十分满意,不说其他,身为一个皇子,李治扫地、抹桌子、喂牛、种地等都是亲历亲为,丝毫没有一丝架子,这就让他高看一眼。
做了这些,李治该受的‘礼’还是十分遵守的,对他也颇为恭敬,礼数周全,他讲课的时候,李治也真心诚意以师礼待之;
最明显的例子,李治在喂牛之时,有人逗趣,他也乐呵回应,挥挥手随意打个招呼,但换成老者,他也会起身行礼,足显诚意,这就是心中‘礼数’的底线。
眼见孔丘了然,刘浩又提了一句;
“做为老师,若本身对‘礼’太过苛责,学生心中必定产生敬畏,许多询问,就会犹豫,这对教学而言,却是一大损失。
须知,因材施教,却需要明了学生‘材’在何方,多交流才能更加清楚;
就好比方才小兜子,她能看懂妹儿绘画的符文,其中天赋尽显,心中兴趣大增,前来向我求取,也是‘礼’的一种表现,更让我看出她这方面的天赋,对她和我而言,皆大欢喜!”
“多谢老师点醒!”
“个人有个人的教学模式,我这方法,却不定适合你!如何为之,还是要你自己决定!”
“学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