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乔导?”
因为语气,就连“乔导”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时,都有种像是在嘲讽的感觉。
“夫人说的意思我大概懂了,”乔卿却丝毫不慌,“你是觉得自己已经掐住了我的命脉,对吗?”
“嘴硬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女人说,“截止到目前,你那部电影点映的票房连简青云的二分
之一都不到,据说你们还定档了?很可惜,看来你是等不到首映的那一天了。”
虽然是在讽刺乔卿,但她在提到简青云时脸上也依然没有半分波动,就像只是提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乔卿好奇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只是对外人狠,没想到你对你亲儿子也这么冷淡,冒昧问一下,夫人你在家对简青云不会也是这个态度吧?怪不得这小子都快被逼成心理变态了。”
女人终于对他的插科打诨忍无可忍了,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新婚燕尔,和对象一起度蜜月啊,”乔卿慢悠悠地叼着吸管,“夫人不会以为,我是来求你高抬贵手的吧?”
女人:“你以为我会信?千里迢迢跑到国外的咖啡厅来找我,又费那么大劲把保镖弄走,你以为你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我就会高看你一眼吗?”
乔卿看她嘴角勾起的狞笑,和手中几乎要被攥成一团废纸的杂志扉页,不禁对简青云“和我妈不能用正常人的沟通方式”这句话有了更加深入的理解。
——这一看就是晚期精神病啊。
“那我也不兜圈子了——”乔卿还没说完,女人立刻冷笑一声:“晚了。原本我还打算如果你延期上映并且求我放你一条生路,我还能考虑一下,现在我只想让你身败名裂地滚回国,像条狗一样被债主堵上门讨债。”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乔卿说,“毕竟夫人很有当债主的经验,不是吗?”
女人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难得出国一趟,总要去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场所逛一逛,比如赌.场啦,地下钱.庄之类的,”乔卿笑道,“然后就偶然发现了一些奇妙的联系——赌场免费送酒水饮料我可以理解,但送电影票?这可就稀奇了。”
女人嗤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无所谓,我想那位保镖应该很清楚,自己究竟在为什么样的雇主工作的。”
女人猛地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道:“乔卿,你以为我真不能拿你怎么样吗!”
“夫人不是已经拿我怎么样了吗!”乔卿拔高声音,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毫不示弱地与她针锋相对,“而且你以为这些消息都是谁告诉我的?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神通广大到随便逛一家赌.场就能找到线索?”
女人终于反应过来,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当初我生下来就该把他掐死!”
“虽然我也觉得那小子很讨厌,”乔卿说,“但是有你这么一个妈,他罪不至此。”
“他就算告诉了你这些又如何?”这个话题对女人完全没有任何触动,她傲慢道,“这是在国外!你如果找不到线索,那就根本算不上把柄。”
等明天就回国,最快速度做好切割和扫尾工作,乔卿想要搜集证据扳倒她,起码也要个一年半载的功夫,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在打定主意后,女人不打算
再和乔卿纠缠下去了(),她的手指在颤抖(),但因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强行克制住了用指甲把那张脸皮活剥下来的冲动,抓起手机就准备离座。
乔卿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串数字。
女人的背影凝固了,她霍然扭头,死死瞪着乔卿,失声道:“你怎么知道这个账户号码的?”
“我有一个律师朋友,”乔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也重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很不巧,他是个业内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