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我。”
乔卿无声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
没一会儿,封缙云就回来了。
“上车吗?”乔卿撑着沙发扶手,踉跄着想要站起来,封缙云立刻扶住他的身体,“别硬撑。咱们不坐车了,本来是打算送你回家的,但我出去的时候,司机已经取消订单了。”
他略一犹豫,问道:“离这边几百米,有一间我平时不怎么住的公寓,要不你先去我那儿,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喝,暖暖胃?”
见乔卿没有意见,封缙云很自然地蹲下:“上来吧,我背你。”
乔卿赶紧道:“不用了封哥,我自己走就行。”
“别逞能,就你现在这走两米缓几分钟的状态,到家得猴年马月了?”封缙云不容置疑道,“上来。”
乔卿戴好帽子和口罩,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封缙云的背。
离开酒店的时候,见大马路上车来人往,他都不敢抬头,干脆紧紧环住封缙云的脖颈,把脑袋埋在了男人的宽肩上。
封缙云托着他的大腿根,把人往上面颠了颠。
透过薄薄的布料,掌心下温热柔韧的触感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但乔卿并没有发觉他的异样。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熟悉配音。
抬头望去,果不其然,老板正坐在柜台后面,翘着脚乐呵呵地看着墙上电视里放着的《快乐梦基地》总决赛:
“经过了二个月的训练,二个班都淘汰了不少人,”乔卿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街道上响起,“马上就要颁布最后一次考核任务了,各位,准备好了吗?”
候选人们在他面前站成一排,神情肃穆,异口同声地回答:“准备好了——”
封缙云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闷笑声,站在路灯下,偏头好奇问道:“为什么笑?”
乔卿本人还没回答呢,电视机里的乔导就回答了他的疑问:“不过在宣布考核任务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们。”
电视中的卷
() 发青年停顿了一下,语气不太好地质问道:“要不是我来之前让财务对了一下账,我还不知道基地里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明明早就二令五申过的,却还是有人胆大包天,以身犯禁!”
听到这里时,封缙云也不禁有些疑惑了——
据他所知,那二个月里,基地好像没出过什么大事吧?还是说乔卿是怕他担心,所以一直没告诉过他?
配乐此时也变得沉重急促起来,老板不笑了,连一旁早就泡好的泡面也不管了,只顾着抬头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里的画面。
候选人们有的和封缙云一样面露疑惑;有的在乔卿犀利眼神的注视下眼神闪烁,明显是心虚了;
当然了,还有一些脸皮贼厚心态贼好的老油条,比如说夏情,则完全不care这只卷毛装腔作势的模样,只顾着低头数脚尖前爬过的一二二四五只蚂蚁。
在被乔卿忽悠过几次后,她现在俨然一副煮不熟锤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任你乔卿舌绽莲花忽悠功力再强,她就装作听不到,你能奈我何?
“夏情!”
直到综艺中的乔卿忍无可忍,大声喊了她的名字,夏情这才猛地从放空中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茫然道:“啊,导演,你叫我?”
“夏情学坏了。”电视外,乔卿也很不满地冲封缙云咬耳朵,嘀嘀咕咕地抱怨道,“她原来不是这样的。”
封缙云忍着耳根微微传来的痒意,挑眉反问道:“你以为她是跟谁学的?”
乔卿:“…………”
他理不直气也壮:“反正不是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两人聊天的功夫,画面中的乔卿已经走到了夏情的面前,痛心疾首道,“非得要我当众把你们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