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把钱袋从我这里拿走,那你刚刚打了磨盘的事情又该怎么算?”
“他不是也打回来了吗!”
听陆远提起此事,宁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在宁家的地位本来就低。
平日里只敢欺负欺负诸如磨盘这类的下人。
可谁知自己今天不仅没能成功泄愤,反而还被磨盘踹了一脚。
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他的耻辱。如今再听对方提及,自然是感觉羞愤难当。
陆远闻言冷笑了一声:“他打你,那是你的报应。”
“别以为你在二房当个少爷就能够为所欲为,实话告诉你吧,我陆远的院子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我身边的人也不是你能随随便便欺负的了的。”
“今天这件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那是因为如今皇商竞标在即,我不希望宁家在此时传出什么丑闻。”
“可你下次要是再敢来我这里闹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远说着,直接将钱袋子丢进了宁荣的怀里。
宁荣被这沉重的钱袋子砸的朝后趔趄两步,险些被台阶绊倒,跌坐在地。
他伸手抱住了钱袋子,并将其打开检阅方章。
等确定所有东西都在里面之后,他这才恨恨的瞪了陆远和磨盘两人一眼。
“今天的事情我全都记住了,姓陆的,你以后在宁家别想安生!”
“你要是真有手段,我也不介意你用出来!”
“可你要是只会放狠话,那我劝你还是早些闭嘴,否则下次见面,别怪我这个当姐夫的撕了你的嘴!”
看着陆远眼中闪过的凶光,宁荣知道对方这不仅仅是威胁那么简单的。
他怀里抱着钱袋子,如同脱兔一般逃离小院,临走之前他还不忘骂磨盘是狗奴才。
眼见着宁荣如同断脊之犬般逃离。
陆远颇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就他这样的智商,日后若是没了宁崇岳做靠山,那他还不得被宁秋玩死!”
磨盘颇为忧虑的对陆远说道:“姑爷,三少爷在外面还有许多狐朋狗友,而且他的性格向来睚眦必报,如果他真因为这件事情记恨上您,那您恐怕……”
闻听此言,陆远冷笑的一声:“难道我会怕他记恨吗?”
“我怕的就是他心甘情愿的要吃这个哑巴亏,甚至连报复我的勇气都没有,倘若真的如此,那岂不是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