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摁在地上锤?
看见那几个说着‘听说你点不着火啊,玛莲娜’的暗杀部队的傻货了吗,这不就被打了。
他好像忘记了,那个前些时候以为她无法合理继位而翻来覆去睡不着,查阅一百零八种方式,试图帮她点着死气火炎的自己。
只是站在继任仪式上,祝贺她的大部队的队尾,隐秘的欢喜。
毕竟,又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那么的光明正大。
而当时的狱寺隼人有多么的开心,现在就有多么的恨她。
他们扑腾在被大雨淋湿的泥浆地里面,血液混在雨水里面流进了眼里,再流出来的时候,就说不上来是雨水还是泪了。
“你输了。”
最后,如月枫用枪抵住了他的左胸心口,如此宣告道。
近身搏斗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赢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输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手断了就用腿,腿断了就用牙,能够逮到行迹不定的叛徒的机会就这一个,他怎会白白的看着它从自己的手中流走?!
这个错误,绝不会再延续下去了。
狱寺隼人丝毫不顾那随时可能走火,打穿他心脏的枪口,直直的扑上去,用牙狠狠地咬在了可恨之人颈侧的大动脉上——
鲜血瞬间便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溅了他满脸。
狱寺隼人终于笑了。
笑得肆意,笑得疯狂,笑得好像八年前的他自己。
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吐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我死的时候,我身上的炸/弹也会爆炸,量绝对够大,足够把我和你都炸成一撮又一撮的灰。”
“到那时,谁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你,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我,谁也分不清!”
所以,等到要埋进土里的时候,只能是一起埋了。
让那些该死的东西都见鬼去吧,他们会死在一块儿!
爱要爱得酣畅淋漓,连死亡都要咀嚼得嘎吱作响!
生不同时又怎样,死了都埋在一块儿,让这个该死的条子,和她最讨厌的黑手党埋在一块儿,把那些绝望的,痛苦的,不够光明的,所有的感情都埋进土里……
可是伴随着失血过多,即使还想要再撑下去,狱寺隼人还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系统惊恐的尖叫:【玩家玩家,血量掉到50了,50了还在往下掉!49,48,47……】
“哈。”
如月枫充耳不闻,仰面躺在血水中,望向铅灰色的天空,然后将歪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抖下去。
那雨水打在他的侧脸上,在他深邃的眼窝聚成了一滩小小的天然湖泊,再往下,他的嘴角向上勾起,竟然是在笑。
而她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哈哈哈咳。”
那笑无法抵挡的从胸腔中升腾而起,挠得她肺痒痒的,有些想要咳嗽。
但如月枫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那快乐源于某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无法复刻与重新展现,只能够抓紧时间享受短暂的这一刻。
于是,她便顺从自己的想法,在这片磅礴的大雨中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外收获,太值了,太值了!
被炮弹打穿了的肺即使没有痛觉,也无法支撑她再肆意的大笑了,于是发出抗议。
“咳咳。”
如月枫弯下腰,从还昏着的某人身上摸索出手机,还能用,万幸,然后点进里面置顶的那个联系人的短信。
【来接人。】
写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到,直接把手机重新丢回了狱寺隼人的身上。
就当做是,让她感受到愉快的报酬好了。
如月枫对着穿过风雨对着自己亮起的车灯,微微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