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朝霍崤看。
霍崤很不自在,但看赵霜岚闭目享受,也不好多言,只拿了衣裳自顾去湢室洗漱。
赵霜岚听到湢室水声,估摸着时间才开口,“下去吧,今晚砌玉守夜。”
砌玉娇滴滴的福身,带着一些喜色,“是,公主。”
她和朱颜出去,终于掩不住满脸喜色,“朱颜,你说公主是不是想给我开脸?”
除了青萍微澜,最为得脸的就是她和朱颜,而且要真论起来,她们俩才是公主最离不开的,公主那么爱美,怎么离得开她们俩啊。
如今公主出嫁,还是嫁到护国公府,新婚夜公主就让她们俩进屋,恐怕今后就是为了开脸,这可是一等护国公府啊。
朱颜拧着眉,嫌弃极了,也想点醒她。
“你那骚样都要出味儿了,恨不得裙子都掀开,才哪跟哪儿,就藏不住尾巴了?守夜而已,这么年轻耳朵就听不清了吗?”
砌玉白了朱颜一眼,扭着腰往前走,“你懂什么?咱们俩不就是这用处,你以为你整日板着脸,就不用做妾了?”
朱颜懒得跟她多说,翻个白眼走了。
赵霜岚察觉湢室声响渐止,便缓缓闭上眼准备睡觉,听到霍崤出来喝水,接着轻手轻脚走到床前。
她不自在地翻了个身,面向墙壁,直到身侧塌陷,随后一双滚烫的手搂住她的腰身,她才猛地睁眼,一双桃花眼瞪大,里头闪过无数思绪。
幸好,那双手未有其他动作。
多少年独身,一个人安静睡惯了,一时很难改变。
可她现在只是个出嫁公主,面对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再不愿意应付,闹出去别人也只会说一句出嫁从夫,没得叫父皇知道,还以为她仗着公主身份行为不端。
作为妻子,天生就是服侍丈夫,更没有理由拒绝丈夫,哪怕她是公主。
赵霜岚对此虽心有不忿,但也并不想多生枝节。
霍崤从小习武,耳聪目明,知道公主没睡着。
他紧紧抱着赵霜岚,嗅着她的发香,更觉手中柔软,浑身都快要爆开了,但他还是没动分毫。
“我答应你,往后房中的事儿,听你的。”
赵霜岚本来身体僵直,但听到他这句话,心里松了口气,这样的霍崤,好歹能多忍忍。
她很快便察觉到身后有东西滚烫,顶在她腰后,这让她不仅不自在还难受,就像流过一场大汗,却不能擦干只能忍着。
霍崤憋得难受,手也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香气也越发馥郁,可他脸皮再厚也不敢胡来……
真的好难忍。
赵霜岚告诫自己这还是新婚,别闹出笑话,努力忍住想推开的手,吐了口气,轻轻劝他。
“霍崤,你能不能松松,好热?”
霍崤见她肯搭理自己,声调都高了,尤其是肌肤相贴,越发滚烫,喑哑道:“那我给你去一件?”
赵霜岚:“……”
两人浑身僵硬一动不动的躺着,初春料峭的夜里,热的满身是汗,霍崤更热,但还是舍不得放开。
赵霜岚被扰的实在睡不着,无法只能转身,面对面窝在霍崤的怀里,好在她确实疲累,没一会儿便睡着了。(看看清楚,就是抱着睡觉,干啥了就锁锁锁?)
霍崤就难过多了,一整夜半睡半醒,身下根本就安静不下来,怀里软玉温香,简直就是酷刑。
翌日一早,赵霜岚模糊睁眼,察觉天色大亮,帐子被风吹开了一个口子,能看见在阳光中跳舞的灰尘,欢快跳跃,自由自在。
“公主,你醒了?”青萍探过身,露出一抹笑,“要不要起身?”
赵霜岚摸摸身边,早就凉了。
青萍见状小声道:“驸马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剑,现在还在院子里,等您一起用膳。”
赵霜岚想起昨夜,不由扶额,还有不少日子呢,看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