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
听得盘发女子开口,麦色女子松开了夫君臂膀,挽起身旁盘发女子手臂笑道:「姐姐放心,小妹也是开开玩笑罢了,我这夫君,不擅言辞,但...但他却是一等一的好人...」
「是是是,三弟一表人才,是小妹的心头宝,大姐代二弟和庆泽,给你赔不是了。」盘发女子深知自己这妹子不拘小节的性子,佯装歉意,美眸之中满是智慧之光。
「大姐折煞小妹了...」麦色女子嘿嘿一笑,知大姐早看穿了自己,偏要佯装,伸手就去咯吱姐姐痒处,却不料姐姐早已察觉,立时躲开,反手咯吱而去...两个女子顿时笑闹一团。
陈庆泽保住了脸面,总算松了口气,回首望向依旧抱拳等待自己回答的少年,展颜笑道:「既已入了慕容谷,着急也没法子,况且二弟所言不错,你这伤,若不静养,恐会留下病根,你就安心在我们三兄弟这修养些许时日,待得时机到了,自然会知晓一切。」
从陈庆泽口中,顾萧听出了些许端倪,不过他所言也确不错,自己这样子,即便是前去寻人,若有争执,恐难抵挡,既已入了慕容谷,慕容姑娘自然不会有甚危险,眼下养好伤,再去寻霖儿等人,才是上策。
定下心思,再向陈庆泽抱拳一礼:「那只好厚着脸皮,再叨扰陈大哥几日。」
「江湖儿女,无需多礼...」陈庆泽摆摆手,正欲继续开口,却听得一阵肚叫之声传来,好奇回首,望向自己两位兄弟,打趣开口。
「你们二人,这不是才将吃过早膳,怎得饿得这么快...」
此言出时,却瞧见兄弟也好,妻子、弟妹也罢,都冲自己使着眼色,稍作思忖,立时明了,连忙回首,拍着脑袋向顾萧连连致歉。
「木兄弟...你瞧我这脑袋,只顾着说笑,却忘了小兄弟大伤初愈...」
望着满是歉疚的陈庆泽,反倒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自在雁北城事变后,少年确实滴水未进,虽说习武之人比起寻常人,能多忍饥渴,可毕竟还是凡人之躯,更何内外之伤,皆是不轻,才将醒来,行下山坡,腹中早已空空。
陈庆泽言毕,几人之中,从未开口的叶凌寒,将怀中古琴放低些许,望着面带尴尬的少年,开口解围道:「木小兄不必挂怀,咱们虽都是习武之人,但...」
话未说完,身旁麦色女子对自己夫君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心急不已,打断了夫君之言,接过话来:「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好相公,是与不是相公且与木小兄缓行,咱姐妹三人,这就去准备吃的...」
不待几人开口,回首招呼着才将踏上溪岸边的温婉女子,拉起尚未回神的盘发女子,踏地而起,施展轻功,仅是几个纵跃,倩影就已临近坡上木屋,空留温婉女子一人在溪岸边拭去面上水痕。
顾萧早已瞧出这几人身怀武艺,但却没想到她们轻功竟如此了得,正诧异间,却闻温婉女
琇書蛧子开了口,声音悦耳,宛若黄莺:「公子见笑了,我家三妹确实性子着急了些...」
「哪里哪里,是在下叨扰了...」见这温婉女子柔声细语,甚是有礼,顾萧忙以礼相还。
温婉女子浅浅一笑,微福一礼,而后向着夫君浅望一眼,身形闪动,拂向溪边,将两位姐姐的鞋袜一并掳上,随即跃向木屋。
「得嘞!木兄弟,今日你可有口福了,说来奇怪,若是我兄弟三人的夫人各自下厨,那味道...怎么说呢,只能说饿不死人,可要说
起她们三人共同下厨,那可是珍馐佳肴呐...快快快,我已等不及了。」梦孤星忘了眼远去背影,似还觉得自己的话不够说服少年,随即转向身后两位兄弟。
「大哥、三弟,你们说是与不是。」
陈庆泽笑而不语,叶凌寒此刻也是一副勉力忍住笑意模样,文绉绉开口道:「二哥在大哥与我面前说说倒还罢了,待会用膳之时,可切莫多嘴,不然...」
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