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得落在尺信大哥肩上,他就在城中,事不宜迟,咱们速速动身。」
「可他要怎么办!」顾萧也想动身赶往烟袋锅处,只是被自己点了定身穴位的单斌,尚凝立雪中,若他真是叛国之将,还则罢了,可先前已推断他定是为了引出藏于雁北城中匪贼,此时如若弃之不顾,终归良心难安。
正当顾萧左右为难之际,却听得雁北城门甬道之中声响再出,不似先前江凝雪赶来之时的轻功衣袂声响,此时却是马蹄塔塔之声传来。
「应是巡守军赶来了。」江凝雪见少年透出戒备,忙开口为他解惑。
听了巡守军赶来,少年戒备之心稍宽,寻声望去,却见是于烈孤身一人,驭一马、牵一马,匆忙而来,许是旧伤未愈,纵马颠簸,让这位军中悍将,眉头紧锁,直至瞧见顾萧之时,方才展眉。
「太好了,于兄无事」旧友相逢,顾萧喜上眉梢,迎上前去。
「吁——」于烈赶至少年身前,勒住手中缰绳,翻身而下,不带少年一叙重逢之喜,已是急切开口。
「木兄弟,快走!」
少年被于烈没由来的这一句说得云山雾绕,忙开口问道「于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走,难不成雁北城中出了变故?」
于烈旧伤本就未愈,此时肋下包扎伤口的细布已被鲜血染红,顾不得疼痛,于烈把臂急道「别问为什么了,兄能诓骗木兄弟不成?」
「可」顾萧心中还念着为烟袋锅疗伤,好能借烟袋锅之力寻追人,于是便想开口解释。
「可什么这马乃是我雁北战马,脚力好,你只管放心,银钱、干粮,我已为你备下,你带上弟妹,快快离开!」于烈似心急如焚,丝毫不给顾萧解释的时辰,口中说着,已将自己前来马匹的缰绳交到顾萧手中,催促他赶紧上路。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