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况且昨夜以已遣孙偏将前去传过将令...到底是什么会让高登不顾自己军令,贸然再至...”
单斌脑中疾转,想要寻到些许蛛丝马迹,以至于下人们为他穿好了甲胄,依然保持着张开双臂之姿,直至下人轻声提醒,方才回过神来。
“该来的总要来,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见一见晋使才好。”单斌目光闪烁,举棋不定下,自然想到了晋使。
恰此时,又有下人来报,将军府外,有人称是将军北边挚友求见,单斌闻言大喜,忙快步去往府外迎接。
至府外所见,正是晋使,屏退府中下人,忙快步上前把臂开口:“大人来得刚好,高...”
才将
开口,就被晋使打断:“说来也巧,今日在下夜观天象,就察这北星闪耀,南星暗淡,而这双星中之将星,却是忽明忽暗,想来大人所遇之事,难以决断,故而深夜来扰。”
单斌心中正遇高登之事,左右为难,也顾不得晋使话里有话,忙开口道:“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这高登竟不听军令,率巡守军再至雁北...本将担心...担心他是否已有所察觉。”
“我正为此事前来,我看大人这番打扮...是想...去雁北城楼,见高登”晋使一眼就瞧见了满身披挂的单斌,眼眸微动,不急不缓,开口问道。
单斌如实回道:“那是自然,这高登率兵而来,若不将其喝退,恐他...”
“哈哈哈,难道单将军还怕那草包率军攻城不成这里可是雁北城,莫说将军手下士卒倍于高登,便是高登有数倍兵力,想要破开雁北,亦难如登天。”晋使淡淡开口。
“这是自然,只不过,我担心的是...”单斌此刻心中仍在盘算着退路,毕尽这种叛国之举,乃是会被后世唾骂。
晋使知单斌心中的小九九,接过话来:“单将军担心的是,高登此来,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存在,让单将军不能左右逢源了”
被晋使看穿,单斌无言以对,心中忽地萌生退意,不如就此擒下着晋使,正好为自己封了雁北城找下最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