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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逃不过师妹的这双眼睛。」白光耀眼一闪,随之暗淡,不过片刻,终是稳住,一声微叹,随着白光从林中缓缓而出。
随白光临近,方见其容,原来这白色光芒是来自一盏灯笼,白色的灯笼,以至于灯笼之中蜡烛火光在白色灯笼上映衬发出瘆人的惨白。
可诡异的是,这灯笼竟是从林中飘出,声音之主,不曾现身,当这白色灯笼临近女子身前丈余之时,确忽地加快了数倍,一如被人催发的暗器一般,飞向女子。
冷笑一声,女子踏地跃起,凌空赤脚,踢在那灯笼之上,受了女子一足之力,灯笼反向射入来时之地,数息之后,只听得「嘭」的一声,似是灯笼爆裂开来发出的声响,在幽暗林中发出阵阵回声。
声音消弭之际,光芒瞬起,依旧是那惨白之光,不过此刻,不仅白光,还有血红光芒一并从林中而出。
一袭红袍,手中轻捻灯笼木杆,口中发出邪魅轻笑,口中念念有词,从林中缓步而出。
「月至中来又团圆,犹带离恨闲时天,宁走阎王酆都路,不入人间慕容谷。」
「哟,是什么人伤了我心爱的小师妹呐。」红袍人手提灯笼,才出林中,眼神微移之下,就瞧见了女子握着的手腕。
女子冷冷开口同时,将被少年伤了的右腕藏于身后:「难道这等小事,还需要禀报于你吗」
「那是自然,小师妹可是师父她老人家的心头宝,这等小事,自然不用禀报我这个做师兄的,但...若是坏了师父的事儿,那可就与我有关了。」红袍人阴阳怪气之语调,一时分不清红袍之下,是男是女。
不待女子开口,红袍人兜帽之下的目光似透出些许亮光,开口之时已有些许惊喜:「看来小师妹不仅伤了,就连师父所赐之剑,也弄丢了...啧啧啧,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我这初出茅庐的小师妹,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丢剑之事,我自会向师父解释,就不劳你费心了。」女子开口已是蕴了几分怒意,似对眼前红袍人极是不耐。
兜帽之下,看不清红袍人之神色,只听得阴冷笑声响起:「师妹呀,那剑虽是赝品,但也是师父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弄丢了,岂不是要伤了她老人家的心...看你这样子,那件事不仅办砸了,还打草惊蛇了,是与不是」
女子再无一丝媚态,若非薄纱下忽隐忽现的亵衣,俨然已成了另外一人,听得红袍人之言,只冷哼一声,再不作答,抬脚欲行,却没注意到红袍人兜帽之下那yin邪目光。
「师妹难道想就这样回谷莫不是忘了师父是怎么惩罚没有完成任务的徒儿的」红袍人矗立原地,盯着女子薄纱之下,洁白玉背,喃喃开口。
闻言一怔,许是想到了红袍人口中「惩罚」,女子脚下顿止,微微侧首,媚态再显,语调柔和,在夜色之下,似有魔力:「师兄有何法子,说与师妹听听,好不好」
恰此时,皎月钻出,正有月光洒落女子薄纱之上,衬得若隐若现的肌肤如玉,晶莹可人,每一寸凹凸,都恰到好处,甚至那张普通的脸儿,也透着无比媚意,让人瞧之一眼,就无法移开目光。
红袍兜帽皆已遮不住欲望之光,哪还顾得许多,在女子温柔语气下,再无法遮掩心中邪念,环顾四下,不见他人,开口直言道:「法子是有...只要师妹,从了我一直以来的心思,莫说有法子,便是没有法子,师兄代师妹受罚,亦是心甘情愿。」
「哦师兄有什么
心思...怎得小妹一直不知,难不成...是这样吗」月下的女子,媚态尽显,许是右腕有伤,只左手轻抬,微褪身上薄纱...
香肩半露,月光如初,衬出女子面上红晕如春...可那双媚目之中,丝丝柔媚之下,暗含杀意。
欲望一冲,感知与警觉顿消,红袍人再无半分先前理智,喃喃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师妹今日从了我,我...我定不负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