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厥词,说青丝绕乃是徒有虚名云云,又言此器不过是小儿玩闹之物。
风姑娘收了内力,满头发丝恢复如处,又用手中钗子盘起了满头青丝,向金不移开口道:“第二年,我功法小成,便出手教训了他,可也被...出言训斥了一番。”说着,风姑娘瞥向一旁的何魁。
何魁叹气道:“并不是我想要训斥于你,只是你出手太过冒失,还好老贼并未见过青丝绕,不然就凭你贸然出手,必然泄露了身份。”
风姑娘知道何魁所言,都是对的,并未反驳,而是默默点头。
金不移闻言,想起八臂罗汉的败在青丝绕之下的情形,向何魁开口道:“和兄弟,既然风姑娘修炼青丝绕已有所成,不如我们三人趁此次开擂之日,人多且杂之际,寻个机会,联手取了那老贼性命如何?”
何魁道:“没那么简单,我三人联手也未必能一击取下那老贼的性命,以我观之,这老贼已是器人境巅,且已有多年不曾见到他出手,入没入知天境犹未可知,我三人若是一击不中,打草惊蛇,只怕这老贼就此遁走,再难寻他。”
顿了顿,何魁继续说道:“不过,昨日他唤我吩咐擂台之后抓捕狮虎兽,又试探于我,我想我们亦要将计划提前了,因此才将金兄和风姑娘叫来商量,我有一计,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风姑娘与金不移同时开口道:“愿闻其详。”
何魁蹙眉开口道。
“此前,我已使计激的何仲去找了老贼讨要差事,风姑娘也依照计划杀了何仲,我本想着激怒老贼,让他派出何季带人去寻找凶手,这样何家堡被便只剩他一人,到那时我们三人再设法联手杀之。”
“没想到,死了一个儿子,老贼都不中计,有何季守在身旁,又有这么多何家护院与供奉,我们没法动手,此次他已经豁出一切,让我在擂台之后带人抓捕狮虎兽,同时带上所有的何家供奉与护院。不过这也给了咱们一个好机会。我会用同样的方法激那何季与我同去,风姑娘只需埋伏在前去抓捕仙兽的路上,咱们先取了何季的性命,到那时老贼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据我观察,这老贼当年与风堡主一战,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些年也偶有发作,每每旧疾复发之时,他的功力便会大减,就需何季为他熬药。几年前,我借着外出之机,得了一种毒药,到时何家堡内只剩他一人,再寻机下毒,到他毒发之时,我们再动手,可有九成胜算。”
风姑娘闻言开口道:“那老贼连儿子死了都不曾中计,要给他下毒,只怕难呐。”
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金不移笑道:“风姑娘,你当我这个何家供奉之首在何家多年,是白当的吗?老贼警惕,每日三餐,都要遣专人制餐,我这些年来我凭着这供奉身份安排些服侍之人,亦非难事,这下毒之事,包在我身上。”
何魁接过话来,继续说道:“除了这事,还有一事要与二位商议...这些年来,我不停查探何家,发现何家老贼暗中还与金刀门有牵连。”
风姑娘听到此处,开口问道:“你是说,杀了我风家堡百十口的凶手,除却何老贼,还有金刀门?”
何魁向风姑娘开口道:“我并不能肯定风家堡之事,是金刀门指使,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老贼与金刀门有不可告人之秘,正如我查到,凉州的柳庄就是金刀门在暗中支持...因此,我想待这老贼伏法之后,去金刀门探查一番,若是金刀门与你我两家的案子有关,亦不能放过了他们。”
金不移诧异道:“凉州柳庄?听说前段时日,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就连柳庄庄主与庄主夫人在那场大火中双双遇难。”
何魁道:“金兄,你肯定没想到,数日之前,岭州城外有了一场刺杀,而这刺杀之事正是我无意间瞧见了金刀门门主与和老贼的书信往来,而这书信的最后,便是金刀门主告知何老贼,若是刺杀失败,就要灭口前去行刺之人,而去行这刺杀之事的...正是柳庄庄主柳飘飘。”
金不移听到此处,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