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点别的,“刚刚新来的那个呢?”
喻遥指了指床头,“她也睡着了,被我吵的了。”
再次无语,女子直接拉着她往外走,“那位爷已经等急了,他出手阔气点名要你呢,也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得了什么好福气。”
出手阔气,有钱人呐。
喻遥心里打着小算盘,正义的她要狠狠地没收犯人的脏款。
上了两层楼,最顶层的包间里,喻遥低着头。
老妈妈笑的一脸褶皱,“爷,人给你带来了。”
“嗯。”那人嗓音低沉暗哑,他抛给老妈妈一袋银钱,“出去。”
“嗳。”老妈妈应了一声又悄悄地给喻遥递了一个眼色,安分点。
喻遥全当没看见。
老妈妈眼皮子一跳,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不过,她还是赶紧离开了。
屋里很安静。
男人又开口道,“抬起头来。”
喻遥缓缓抬头,面纱遮掩住她的容貌只露出的那双俊俏的眼睛,掺杂着一丝慌乱。
男人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袍,长眉隼眸,鼻梁高挺,山根完美,宛如刀削的脸和凉而薄的唇。
他唇角微勾,邪魅一笑,“冒牌货。”
喻遥轻笑,褪去眸中伪装的那一份慌乱,沉静冷然才是她的本色。
“小东西,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他眼眸微眯着,继而冷哼一声,“呵,有点意思。”
“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他起身往喻遥这边走来,“女人,到了我这里,你就逃不掉了。”
待他还差一步距离时,喻遥猛然倾身往前抓过他的手腕一个翻转将他扣住。
男子背对着她,只听她忍着怒气,一字一顿道:
“爷拿出来,比、你、大。”
她在说什么?
什么比他大???
隼眸幽深闪过一丝寒芒,“你到底是谁?”
“接线的。上头派我来接线,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咱们两个男人在花楼密谈太过荒谬,所以上头让我穿成这样报信。”
喻遥拿出编好的说辞。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那我们先来对个暗号。”
“我先来。”
“我是,尼古拉斯·殇风寒。”
什么狗暗号?
喻遥机智的脑袋瓜转了几转,回应他:
“我是,牛批克拉思·宿二狗。”
“嗯?”男人疑惑了一秒,火色漫上眼角像是红眼病复发,“女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暗号取得比我还拉风?!”
喻遥嘴角抽抽,忍住抬手甩他巴掌的冲动,“我是来接线的,不是比暗号的。”
“快点,别浪费时间。”
这话一出让尼古拉斯·殇风寒突然变得正常起来,他扭动两下身子道,“有你这样擒着人对暗号的吗?”
喻遥放开他,不怕他跑,她能抓他一次就能抓第二次。
尼古拉斯·殇风寒活动几下手腕,“我这次进京是来打探你们太子的近况,燕国原本有意和齐国联姻,可惜晚了一步。”
“呵,倒是让林遮攀上高枝了。”
林遮就是林太傅。
话锋一转,他又道,“不过,定北王府里不是有一个世子吗?”
喻遥眸色渐深。
定北王世子?
傅从鹤。
他们想把主意打到傅从鹤身上?
——
林知夏一路不停地往巷子外跑去,太阳火辣,她额间滚落一滴汗珠,这巷子怎么这么长?
“桀桀桀,小美人往哪里跑?”
几人从巷道阴影处走出来,刀疤脸,独眼狼以及断胳膊瘸腿二人组。
来者不善,林知夏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