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池澈训都看不下去了:“叶风眠,你堂堂一个YE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叶风眠本来就被那些纸条搞得心情沉闷,整个人都像拢了一层乌云在身上一样,趴在桌上懒洋洋地回道:“谁知道……上辈子造大孽了……” 后来回想这段时光的叶风眠都佩服自己,如果再这样来一次,她都不觉得自己能坚持下去——在鲜有支持的环境里感到暗无天日,但是因为有和哥哥们一起出道和好好读书去大学里学喜欢的专业这两个终极目标作为支撑,每一天就在学校公司宿舍三点一线,让自己连轴转没有时间去想网上的评论、桌肚里的纸条、周围人的眼神举止,她彻底把自己和外界的世界隔绝开了。
哥哥们察觉到叶风眠的话越来越少了,但每次问她她都笑笑说只说是太累了,每天写完一堆作业还要练歌扒舞,没心情聊天了,哥哥们看她确实忙到起飞,也没什么时间去关注网络媒体,就相信了她的说辞,不过大家都对她更加耐心包容了:权顺荣在叶风眠练舞出错的时候也不会训她,就一直陪她练;李知勋在叶风眠唱歌找不对感觉的时候,就一遍一遍地和她细化场景和感觉……叶风眠是感动的,也是惶恐的,她害怕自己最后真的成为了团队的累赘,于是练得更多更猛,感觉身心俱疲,但她一直觉得还不够,不断地恶性循环到最后,在一天晚上她毫无征兆地自己坐在房间的地上看着窗外就崩溃了,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脑子里闪过每一句看到的冷嘲热讽,即使抱紧了自己也觉得要被泰山压顶之势袭来的周遭淹没。叶风眠觉得什么事都做不下去,就趴在桌子前,拿着笔在纸上想到什么写什么。写了很久之后,叶风眠顿住了,她发现纸上的每一个词都是负面的,她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到了一个不能自愈的极限。
第二天,叶风眠跟公司请假说身体不舒服,然后她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的心理科挂了号。最后拿到诊断报告,写着中度抑郁轻度焦虑,叶风眠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乖乖地拿了医生开的药,回到宿舍把病历收在了抽屉最深处。叶风眠对着自己桌子上写的那些组不成句子的词语沉思了一会儿,晚上等哥哥们回来了之后,她就跑到崔胜澈面前,脆生生地问他自己能不能来hip pop队,直接把崔胜澈问傻了:“啊???你不是一直练着舞呢么???” 叶风眠就缠着他问行不行嘛,崔·冷面的神·胜·实际心软的神·澈被磨得没脾气,答应她明天让她试试。
等叶风眠回自己房间之后,崔胜澈去找权顺荣,问他叶风眠最近练舞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权顺荣也觉得莫名其妙:“没有啊,绵绵最近状态越来越好了,本来基本功就真的很好,现在节奏韵律也慢慢找到了,跳得真的很好啊,都挑不出什么问题……哥怎么忽然问这个?”
崔胜澈听到权顺荣的回答之后更想不通了:“绵绵刚刚来找我说想换到说唱组来,我以为是她练舞出什么问题了,但你又说状态越来越好了……难道是和哪个孩子闹矛盾了?不应该啊……俊辉和明浩肯定不会和她吵架,灿虽然平时和绵绵打打闹闹的但应该也不会吵到绵绵说要换组的程度……” 崔胜澈掰着手指数,最后抬头看着权顺荣。
权顺荣赶紧:“不是我,我最近连练舞的时候都没说过绵绵!”
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排除了因为队员闹矛盾而想要换组的可能性:“那只能是她忽然对说唱感兴趣了……?”
事实是,就是这样的,叶风眠觉得在说唱的歌词创作和表演形式、甚至这种对新的技能学习和掌握过程可能会有助于她的病情,然后每天遵照医嘱好好吃药,应该还是有希望在计划出道之前调整过来的,而且不得不说她真的悄悄羡慕说唱组哥哥们的帅气很久了。
第二天叶风眠就去找崔胜澈一顿输出了一首姆爷的《Lose Yourself》,崔胜澈的评价:“早干吗去了!!” 不过他说叶风眠的气息有时候还是有点不稳,但是发音和自己的小腔调拿捏得真得死死的,在出道之前每天好好练习肯定没问题。
然后叶风眠就从每天大汗淋漓地练舞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