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穿过满是铁锈的栅栏,来到后楼。
杂草长进了屋子,地砖缝隙上里残留着一些黑褐色的脏东西,到处都扔着空药瓶和发臭的针筒。
“咚咚咚!”
奇怪的声音在通风管道里响起,好像有条大蛇粗暴的爬过,宣雯追着声音,找到通风口破损的地方,她在管道拐角处隐约看见了一块布料。
“还穿着病号服?”
通风管道只有十几厘米,活人根本无法在里面爬行,宣雯想到了扬芋那个身长几米的弟弟:“真是有意思的一家人。”
“楼里有人生活的痕迹!”老骚眼很尖,他捡起一个雪糕包装纸,纸上粘的奶油还没变质。
继续往前走,老骚掀开候诊室几乎快要烂掉的门帘,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看着挺大的房间里塞满了脏衣服,每件外衣似乎都代表一个患者。
“明明是放脏衣服的地方,怎么给我的感觉和坟场一样?”老骚开始感到胸闷,那种危险将要到来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他眼珠晃动,周围没有任何变化,他也说不清楚危险来自哪里。
“我去!你们看后门!”李丁好像发现了什么,大声呼喊。
在靠近医院后门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双双鞋子,有老人的,有孩子的,有很时尚的女鞋,也有破破烂烂的婴儿鞋。
所有鞋子都整整齐齐摆放在房间里,鞋尖全部对准了墙壁上的一张巨大黑白遗照。
“司徒安?”
照片里的男人几位大学生都知道,那可是瀚海慈善总会的副会长。
“好诡异的场景,他难道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所以让这些鞋子来祭拜自己?”老骚想要拍下这离奇的一幕,可他刚抬起微型摄像机,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他的相机画面里,他看到屏幕当中挤满了人,那每双鞋子上都站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