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路不通达,她就开一条通常的大路来!
狂风裹挟着骇人的灵力和力道轰隆撞击在坚固的黑墙上,顿时飞沙扬石,灰尘沙土哗啦啦往下掉,果真砸出个大窟窿来!
她抬腿跨过破损的厚黑墙,又一拳砸在第二堵挡路的墙上!
如此这般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到头居然就这么砸了有数十堵,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残状满地,总算是走了条最短的直线。砸到最后一堵时,分明能听见里面清晰的叫骂声了。
每爆破一堵墙胳膊所要承受的冲击力都有如雷击贯体,至此拳头已经负荷到抬不起来,整条胳膊使用过度酸痛到动弹不得。她喘了口气,往后退了几步,随后一脚踹了上去!
这一脚的威力比方才那浑厚几拳还要叱咤,一堵顶天立地的高墙就就这么轰然坍塌,正中心的一大块墙体登时震飞了出去,随即墙的另一边传来一大片惨叫。
那三人正形势窘迫,被成千的精兵良将逼迫得招架不得,焦头烂额间不知从哪里横空冲出一大块墙皮厚砖,宛如陨星突袭般哐当一下把跟前的一众将兵横扫了出去!
飞砂转石裹挟着迅疾的狂风迷得人睁不开眼,耳边随即传来墙体坍塌的轰然巨响,透过弥漫的灰尘颗粒影影绰绰看见那边一人伸腿踹墙的姿势,不难想象这块墙体是从何而来。
耶步架着半跪在地上的焚临阡,半晌嘴唇动了两下,低低道:“……卧槽。”
幸免于难的完颜城将士们也呆呆立在原地,惊魂未定之余,此起彼伏地喃喃起来:“卧槽了……”
慕青玄本是站在最前端护着身后二人,僵持间没料到竟有一大块墙近乎贴着自己鼻尖呼啸而来,把近在咫尺的敌军全都撞飞了出去,此时还没缓过劲来。耶步反应过来后拼命去拽他衣角,狂吼道:“卧槽!青玄哥!你差点没了!!你脸差点被削平了!!”
慕青玄喉结动了一动,难得声音竟有点发涩:“怎么回事?”
耶步:“疯了卧槽!那边有个人一脚把墙踹烂了差点把我们扇飞啊啊!!哎……哎?”
不远处,问觞从硝烟最深处抬腿迈进,挥开漫天的灰尘,一路狂奔过来抓住了焚临阡:“你怎么了!?”
焚临阡满额冷汗,嘴唇惨白,抬头看着她,艰难地憋出几个字:“……吓死我了你。”
耶步一看见是她,登时红了眼圈,哽咽起来:“问大侠!居然是你!你吓死我们了!”
问觞匆匆道:“不好意思,没想到这一脚威力这么大,差点伤着你们。”
耶步道:“不是说这个!进了那扇门以后你突然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着,那、那个城主还出来恐吓我们说,”说到这嘴巴不禁瘪了起来,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红着眼眶哇哇起来,“……说你的血要被吸干了,还说要留一句干尸给我们!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啊啊啊啊啊!”
要不是此时正架着焚临阡空不出手,问觞瞧他估计是准备扑上来好好哭一场了。看这三人一脸悲痛的神情,也不好再信口说些不着调的玩笑话,只好拍拍耶步的脑袋,安慰道:“别哭了。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在场的最不可能死的人就是我。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别难过了。”
耶步胳膊垂着,歪头用肩膀衣料蹭了下眼泪:“没有难过!是高兴!不过为什么最不可能死的是你,你是什么体质?有什么讲究吗?”
问觞往焚临阡嘴里塞了颗药丸,往他人迎穴上摁了下助使吞咽,简单道:“免死体质。”
耶步:“什么意思?为什么有这种体质?谁说的?有什么依据?”
问觞:“自封的。”
耶步无声地啊了声。
待灰尘慢慢从半空中降落下来后,完颜城一众将士也逐渐反应过来,立马重新分散到四面八方以这四人为中心围拢过来,却僵持着没敢再进一步靠近。
问觞起身护在二人身前,惊鸿蓄势待发地握在掌心,声音沉下来:“临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