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南渊眼睛都没睁,就着他的手喝了,末了舔舔嘴唇:“挺香的。放这吧。”
严焰盯着她红润的面颊和湿润的嘴唇,目光越发晦暗不清,感觉烈酒是浇在了自己身上。只不过沉吟半晌,还是笑道:“你真是越发贪心了,也不想着给我留一点。”
“你随意。”
好像是酒劲上来了,她感觉困意更盛,懒懒地应了一声,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去了。严焰在一旁观察半晌,看她面颊酡红呼吸匀畅,似乎睡得极沉,于是对一旁小厮道:“看着点她,别让她喝多了。”
青黑红三人立马点点头,小声应下。
过几日医师给她诊脉的时候,说她旧伤复发,得继续服半个月的药。
江南渊点点头:“辛苦大夫了。”
医师看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心中疑虑,欲言又止。江南渊笑问:“怎么了?你有话要问?”
医师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您……您好生调养,半个月后就能痊愈了。”
江南渊:“哦,我也不着急。”
医师不再多言,毕恭毕敬地退下了。后面几日她比想象中要乖巧许多,该吃药就吃药,该睡觉就睡觉,估计是过惯了惬意的日子,绝口不提要下山的事。严焰过几日来看望她时,她也不过是提了个小要求而已。
“我一天到晚就看着这些东西,感觉有些疲惫了。能不能让小青推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严焰沉思了一会儿,心想看得太紧也不好,恐怕会适得其反。想来她这一身新伤旧伤交叠,跑也跑不动,况且又似乎忘记了要下山这回事,于是心里放松下来:“可以。只不过山路崎岖,我再加派点人手保护你。”
说是保护,实则监视而已。不料江南渊也不拒绝,还笑眯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