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继续继续!”
问觞目瞪口呆。
耶步已经在一旁笑得眼泪直淌,嗓子里嘎嘎嘎得差点破声。
问觞对焚临阡道:“你想笑就笑,不要这个样子。”
焚临阡脸上的肌肉已经克制不住了,听她这么一句,瞬间破功,靠在慕青玄肩头笑得浑身颤抖。
慕青玄摇着扇子,低头看着肩上那人的模样,笑意更深了。
几人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前行,愣是将地府的百态看了个遍,。耶步边东张西望边问:“我们不会就是来逛地府的吧?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嗯......”问觞思索了一下,转头问风泽杳,“风兄,你说的那个阴司掌路人在哪里啊?”
“继续往前走,穿过桥就是了。”
耶步兴致勃勃:“阴司掌路人?听起来好酷啊。是干嘛的?修路的吗?”
问觞刚想回答:“是......哎?”
几人翻过了拱形桥,往下走的时候,果真看到一个老人坐在桥边的椅子上,头顶戴着高帽,身前摆着一张简桌,搁着笔墨纸砚和一堆垒起来的墨黑书册。他一只手拖腮,正点着头打着瞌睡,问觞犹豫片刻,对风泽杳低声道:“要不等他醒来?”
风泽杳道:“不必。你不喊他,他是不会醒的。”说着,上前用指节哒哒地扣了两下木桌,淡声道:“寻人。”
掌路人被惊了一个哆嗦,抬头看了他一眼,哈欠连天地问:“寻谁呀?”
风泽杳道:“耶比拉族,全部族人。”
耶步登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