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步:“八成没用,且不说这是看城门的牌子,这都跨多少座城了。”
问觞:“我知道。多一个东西多一条路,万一呢?”
耶步:“万一被他们发现你蒙他们,你跑得掉吗?”
问觞:“当然。我只是不喜欢动手,万一真跑不掉动起手来,他们大约是打不过我的。”
耶步心想的确,他虽然没见识过问觞的实力,但她的那股子气质就很不好惹。于是道:“行吧。顶多就是打起来,我们说不定还能趁乱溜进去。”
风泽杳上前一步,拦住了她道:“我去。”
问觞闷笑:“风兄,谁去都行,你不能去。”
风泽杳:“为何?”
问觞:“你太一本正经啦,根本就不会骗人的样子。很容易露出破绽的。你们就在此接应,我去试探一下。”
说罢,拦也拦不住,转身走出了遮蔽物,自信满满地朝皇宫迈近。
她依旧是一副少年郎的装扮,一袭红衣,手腕套着银质的护甲,腰间荡着一条红穗子。她腰杆挺直,脚底生风,三步并做两步就来到了宫门前,果不其然被两个士兵举着长枪截住了。
两个士兵掏出经典语录:“来者何人!”
问觞脚步一滞,冷下面色:“你们好大的胆子。”
她沉下眉眼的样子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的压迫感,两个士兵被她唬得一愣,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依旧义正言辞道:“你是何人?可有请柬、符文或腰牌?”
问觞负起手来,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就凭你们,也敢拦我?”
耶步捂住了脸,不敢再看了。
焚临阡道:“我发现了,问大侠演技真不错,演什么像什么。”
耶步:“哦?她现在演的是什么?”
“强盗。”焚临阡不假思索地道,“理直气壮地当着主人的面要进去抢劫的那种。”
正说着,前面虚张声势的问觞就掏出了腰牌,并且高高地举着,好像在展示什么不得了的战利品一样。
两个士兵神情严肃地凑上前,认真地观察起她手上的腰牌。
问觞举着劣质腰牌,扬声道:“腰牌在此!谁敢拦我!”
“卧槽!”耶步震惊地跳了起来,“疯了疯了!还不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