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了!?”
问觞脚下生风,侧过头来,眉眼一弯:“对啊。”
耶步一阵恶寒,连忙转过头去:“你别这样对我笑。我害怕。”
问觞转向另一边,笑眯眯地对风泽杳道:“风兄,我一笑值千金的,既然他不识好,那我就笑给你看吧。”
“便宜我了。”风泽杳道。
他这话一点都听不出嘲讽的意思,反而是真诚极了,好像心里就觉得她的笑容有那么可贵似的。倒是说得问觞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三人嗖嗖地来到宫殿侧边的高墙下,跳到一半突然发现围墙下边有人,连忙趴在外墙上挂住了。
“最近要加强防备了,听说有外来人溜了进来。”
“什么?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进得来?”
“据说是两男一女,把看门的那两个个劈晕了进来的。还真有两把刷子,那两个可都是练过的!”
“难怪最近抓这么严......他们来干什么的?”
“我哪知道?这两天人影都没见到。我估计是进来一趟看这里那么荒凉,没什么好玩的,又走了吧。”
“不会吧,闲得慌吗这是?来一趟多不容易啊。哎,说句掏心窝子话,我还真就想见见能进来的那三个人什么模样,本领这么大!”
“肯定长手长脚的,跟猴儿一样灵活。”
“什么啊,肯定跟狼狗一样,那样才凶残!”
两个人叽里呱啦着做着像模像样的比喻,慢慢走远了。
问觞看了一眼身边的狼狗和猴儿,憋着笑跳下了围墙,掩身进了一片丛林里。刚落下脚,一低头,正对上一对好奇灵动的大眼睛。
小姑娘抓着一束花,昂头与她对视了三秒,张嘴大喊起来:“啊————”
气息之稳健,肺力之雄厚,非常人可匹敌。
问觞一把捂住小姑娘的嘴。可这一嗓子出去后,远远近近的已经响起了哐哐啪啪的脚步声,风泽杳和耶步连忙跳下墙来,问觞松开小姑娘,三人一齐趁着防备松懈推开窗溜进宫殿里。
殿外响起一阵喧哗。
小姑娘:“哇啊啊,阿啦啦啦,啊啊啊啊啊......”
众守卫互相看看,苦恼道:“小殿下什么意思?”
小姑娘把手里的花一抛,不断比划着:“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吧吧......”
众侍卫福至心灵:“小殿下莫急,待到明天春天,会采到更多漂亮的花儿的。”
小姑娘哇啊啊啊地比划半天,没人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众侍卫只好敷衍着作罢。
耶步小声道:“这小姑娘原来不会说话啊。”
问觞惊讶地点点头。
三人身法飘逸,不多时就潜入了内殿。内殿比起外边要富丽堂皇得多,四面都摆放着城主尊贵的画像,按理说这是一个城主坐镇的地方,可是内殿却空荡荡,三人潜伏半天都没见着一个人影,几番试探之后确定这里不会节外生枝,于是踏步到主座前,伸手拉开了椅背上的暗格。
椅子旁出现一个巨大的光门,与此同时,一个男人的头从暗格里咕噜噜滚了下来。
“卧槽!!”
耶步整个炸毛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不待鸡皮疙瘩消下去,地上的头颅就发生了变化。
这颗头一点点地长出脖子,再一点点地长出手臂,一边长着新的躯干一边在地上痉挛扭动着,说不上来是恶心还是可怕。待这个男人完全长好以后,才慢慢地从散落的黑发里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眼珠子快从眼眶里掉出来的时候,就伸出一只手摁回去,咧开嘴朝三人笑笑。
耶步差点没忍住干呕起来。问觞看了一眼四周的画像,温声道:“城主大人。”
地上的男人咯咯咯地笑起来。
问觞也朝他一笑:“昨天夜里,您倒是要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