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床边的这方软塌和上面厚实的锦被,心中微起波澜,不过很快心思又到了床上的人身上。她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头晕目眩。这软塌与床高度差不多,桃叶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好锦被,躺了下去,又怕娘亲醒来自己不知道,便伸手握住那满是皲裂纹路的手。邹氏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日光照进来。这是哪里她看了眼屋子里的状况,心里有些慌乱,正要用手撑着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人紧紧握着。“娘,你醒了!”桃叶感觉到手上的动静,忙从榻上起来,一脸惊喜地唤道。邹氏却是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满心的疑惑。“娘,我是阿沅,您和爹爹的阿沅!”桃叶惊喜之后才记起娘亲应该是不认识现在的自己,忙解释道。“阿沅……”邹氏的手抖得厉害,一脸不错地看着眼前这个含泪的人。她日夜想着这个丢失的女儿,桃叶幼时的眉眼早就刻在了她的脑子里。虽然桃叶如今长开后容色大变,但邹氏还是从那五官里依稀辨出往日的痕迹。“阿沅,真的是你吗”“你还好好的”邹氏的泪一下子便落了下来。..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