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一定会惊动承齐王。
皇子夺嫡您命大躲过一劫,刚出生没多久大哥就夺位成功,还饶了您的小命。
但是听闻现在活下来的承什么王,全都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毕竟他们可是从你死我活的夺嫡中活下来的。
“那又如何?”长孙煜面无表情的反问。
那又如何?
呵呵!还真是那又如何。
他长孙煜可是灭了母族的人,比狠辣,谁比得过他。
征战四方,扩大疆土,比谋略谁比得过他。
罢了罢了,他愿查便查吧。
舟车劳顿多日,能得休息也不错。
今日的气候倒是格外冷。
公仪卿朝开着的窗户走去,本想关上窗户,谁知天上竟下起了雪,这架势还不小。
远处的湖边有一棵落完枝叶的柳树,在雪中远远瞧着倒别有一番风味。
柳条随着风缓缓飘荡。
“阿御,你烧这柳条何用?”
“末将听闻柳条可以用来画眉。”
“你是想亲自给我画眉?”
“皇女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只是,你学会了,以后不可以给别的女子画眉”
“末将,没有别的女子”
公仪卿轻笑“是吗?妹妹不是女子吗?”
“你为什么要杀他,我哥哥何错之有?”脑海中又回荡起言颜那句责怪的话和她那恨之入骨的脸。
公仪卿咬牙,强压下心悸带来的刺痛。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能勾起她回忆的地方,都是她凌迟的地方。
这世上,最可怕的是回忆,永远忘不掉的回忆,一日比一日清晰的回忆。
明明轮转的时候已经被磨灭,这一世却莫名全部记起来,甚至一日比一日清晰,一日,比一日-痛-苦。
一个身影从她身后倾过来。
“谁的妹妹??”长孙煜问。
公仪卿拧眉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我的妹妹”敷衍了一句便走了。
长孙煜没追问,抬眸也看向窗外。
那棵柳树一动不动的屹立在风雪中。
寒风吹得过猛,长孙煜还是伸手撤下窗销,将那棵柳树和一湖风光关在了窗外。
当天晚上,客栈突然被一群官兵包围。
店外火光冲天,喧闹的声音吵醒了长孙煜和公仪卿。
“那两个外乡人在哪?”是一个官差厉声的逼问。
不出半盏茶功夫便有一群人上楼。
长孙煜动作很快,几下便穿上了衣服。
公仪卿刚穿好衣服官差便踹开了门。
“来人,带走”
说着就有几个官差上前将他们俩抓了起来。
真有意思,竟然不是她想的强抢民女,而是给她扣个罪抓起来。
长孙煜没有反抗,公仪卿便也没有反抗。
这些官差将她们一抓去就丢进了牢房,罪名是什么都没给他们说。
这个牢房里不似皇城死牢,这里脏得不是一丁半点。
一些囚犯一见他们被丢进来,皆叹气。
就似对这种抓美男美女的行为司空见惯。
“夫君,可还好?”见长孙煜状态不太好,公仪卿邹眉。
生在皇家,他应该是没有进过牢房,这么脏乱,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无碍”长孙煜轻咳着回答。
“公子你们所犯何事?”牢狱里的囚犯好奇的问。
“在下与内人欲去断脉山寻药,途中在盘城休息一日,不知为何会被抓进来。”长孙煜轻咳着回答。
囚犯哀叹“若未犯事,定然是瞧上公子和夫人的容貌了”
“这也犯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