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裴邑白皙的脸庞看了许久,直到裴邑感觉有些顶不住这样沉默的目光了他才移开视线。她总感觉他好像知道点什么,可她也知道,只是自己多想了。
“我原没想问的,师姐等谁,我便一起。”他声音平和,好像确实是裴邑想差了。
“......”裴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不知说些什么好。付灼怀适时递上一盏茶,“哦哦,谢谢啊。”
付灼怀扬起微笑,“师姐客气了。”
裴邑也勉强回了个笑,只觉背后出了冷汗,实在难受。从前在蓬莱时,师兄总说她是师父几个弟子里嘴最笨的,果不其然,还没说几句,自己都要把自己套进去了,所幸这会面对的是一无所知的师弟,若是日后去面对那等大魔头,她这会已经没有全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