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总好过天天待在家中,请来的夫子都被她气走了不知多少个。”
原本倚在邬夫人身上冲邬将军撒娇的邬南枝乍一听到这声音,身形猛地僵住。
她很快循声望去,却见一少年郎扎着高高的马尾,身着玄衣从外间进来,见她亲昵地同阿娘黏在一起,少年郎微愣,随即抱拳行礼:“父亲,母亲。”
“这外头下着大雪,你又去武场了?”
大的不省心就算了,怎么小的也不省心?
邬将军深深地叹了口气,顿感人生无趣。
邬夫人倒觉此时甚好,还有兴趣摸摸邬南枝的发,柔声哄道:“枝枝,怎么不说话了?”
说着不满地看向少年郎,隐有发怒之意:“怎么不向你长姐问好?”
少年郎蹙眉,但还是规矩行礼:“长姐。”
邬南枝终于回过了神,她表面打着哈哈“你好你好”,内心简直化身电报机。
“不是004!!这我弟!?啊呸!这原主她弟??怎么跟我哥长的那么像??”
004没有动静,邬南枝简直要化身土拨鼠嗷嗷乱叫。
她哥哥虽然没眼前这少年郎这么有活气,但眉眼间却是那般的像……
少女宛若被大礼包砸中,过了好半晌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她顺着少年郎来时的话说:“我不能再待在家里了,我会变成一事无成的,嚣张跋扈的,只会打着将军府招牌丢人的……”小废物。
话未说完,邬南枝便被少年郎打断:“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被一个奴才骑在头上那么久半点反应都没有。”
邬南枝:!!
好浓的火药味。
她未来得及接话,少年郎便被邬将军收拾了。
“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你姐姐那只是心性纯良,你贵为将军府的嫡长子,不知道要护着府中的女眷吗?”
邬南枝在旁疯狂点头。
“你点什么头,不许去!”
邬南枝一僵,顿时哭丧着脸扑进邬夫人怀里:“阿娘阿娘——”
她不去那过几年大家都要死,她去了指不定能拖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