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吓的跪下发誓就显得很合理,不然指不定要露馅。
虽然暂时稳住了罗刹海,但安伯儒明白,只有彻底打消罗刹海的怀疑,他才安全。
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灭口了。
于是安伯儒试图掌握聊天主动权,他问道:“岳父,依您之见,那小子到底想做什么?”
罗刹海冷哼道:“只要有意图,迟早都会显露出来。”
“那我们该怎么做?”
安伯儒又问道。
罗刹海道:“以静制动!”
安伯儒张了张嘴,最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话题一转:“岳父,我和莲儿有段时间没见到珊儿了,甚是想念,能不能……”
罗刹海道:“那就让珊儿明天回来一趟吧,在没弄清楚林北的目的之前,你和莲儿暂时哪都别去了,明白吗?”
“是!”
安伯儒一喜。
“没事了,你出去吧!”
罗刹海道。
“是!”
安伯儒恭敬地退了出去。
待到房门关上,一个青年悄然来到罗刹海面前。
“你都听见了吧,他的话,有几分可信?”罗刹海问道。
青年道:“义父,我觉得,姐夫的话,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
“细说一下理由。”
“那姓林的小子,以姐夫朋友的身份住进郡马府,以帮助姐夫对付仇家为由,没暴露真实意图,这点不难理解。无外乎掌控姐夫,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青年笑了笑,接着说道:“而那小子掌控姐夫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便是这两次行动!秒杀准圣,吓跑半圣,换做任何人,吃这么大的亏都不会轻举妄动了!”
“换句话说,姐姐和姐夫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他选择主动出击,便有了燕京之行!”
“至于他将姐姐和姐夫放了回来,而不是选择杀害他们,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如义父怀疑的那样,姐夫跟他达成了某种交易,再一个可能,那小子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您。”
罗刹海认同道:“在云州发生的一切,看似动静很大,但对国主而言,却是可有可无,可那小子现在来燕京了,我和他谁先动手,谁就不占理!以身入局,就是想逼我先动手吗,那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