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老百姓谁没受过安郡马恩惠?”
“这绝对不可能,安郡马是个好人,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来,肯定是那小子搞错了!”
听着耳边那些议论声,安伯儒眼中闪过一抹阴冷。
他冷冷盯着林北,冷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堂堂郡马,敢做不敢当吗?”
林北嘲讽道:“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你是个好人,真看不出来,安伯儒,你倒挺会伪装,不过,黑的就是黑的,永远白不了!”
安伯儒两眼一眯道:“林先生,说实话,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理解你报仇心切,可我真想不明白,你费尽心机给我下套,让鲍承载邀请我来参加这场酒会,难道就是为了污蔑我吗?”
林北没说话,只是冷笑着看着安伯儒,仿佛在说:继续说!
安伯儒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且不说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有数就行,倒是你,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诬陷我?”
林北依旧没有回答安伯儒的话,给人的感觉就是目的被拆穿,无言以对了。
“林先生,我不知道你究竟受了谁的蛊惑,说我跟你家被灭有关,才会大老远从江城跑来云州找我的麻烦,看在你报仇心切,很容易被利用的份上,只要你说出利用你的人,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安伯儒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他笑了笑,才继续说道:“相反,或许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帮你早日报仇!”
林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秦冰雪怒道:“这个王八蛋,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姑奶奶今天定要撕烂你的嘴,扒了你的皮!”
说话间秦冰雪就要对安伯儒做点什么,却被林北一把抓住。
而此时安伯儒的两个保镖已经挡在了安伯儒的面前,并且拔出了手枪对准了秦冰雪。
一时间,场中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
“干什么?都退下!”
安伯儒沉声呵斥道:“你们没看见吗,那位林先生被人利用,当枪使了,我相信,只要我跟他好好讲道理,他一定会能够辨别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