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定定的看着她,突然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把头,轻轻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别哭,我都疼习惯了。”
闻言,阿念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
对了!
阿念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出来,摸上了他的左胸,双手并用就想把他的领口扒开。
“你心口是不是也受伤了?让我看看。”
相柳任由她扒开了自己的衣服。
健硕嫩白的胸肌上唯一颗嫩红的朱果,并无伤痕。
阿念着急之下都没顾得上害羞,还用手胡乱摸了摸,“是不是内伤啊?”
相柳喉结难捱的动了动,控制住她的手腕,又把人压进了怀里。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巧合,阿念的脸正贴着那块裸露的胸肌。
他声音比平常暗哑了几分,“我心口没受伤。”
他也不欲再瞒,缓缓讲述了情人蛊的故事。
阿念尴尬无比,“也就是说,我要是对别人动心了,蛊虫就会反噬,你心就会疼。”
相柳淡然点头,“是。”
这不就是个出轨探测仪吗?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终于感受到了辰荣馨悦这几天的心情。
救命啊!挖个坑把她埋了吧!
她趴在他胸口,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心口疼过几回啊?”
相柳垂眸瞥她,“也没有很多,一天也就五六七八回吧。”
“不可能!”阿念跳脚,一下摁着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本王姬才没那么容易心动呢!”
相柳又把她压进怀里,“嗯,骗你的。”
阿念气呼呼的趴在他胸口不说话了。
静了许久,她突然道,“相柳,我们想办法把这个蛊解了吧。”
他的手臂一紧,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扯上关系吗?”
“不是!”她不知道相柳怎么扯到这上面了。
“我是个肤浅又花心的女人,我很容易心动的。”
她对自己非常有数,“我心动一回你就疼一回,你会疼很多回的。”
相柳的手摩挲着她细腻的后脖颈,“那为了不让我疼,你就管好自己的心。”
阿念瘪了瘪嘴,问题是她管不好啊。
后面不管她好说歹说,相柳就是不同意解蛊。
她没办法,只能从九幺幺那儿要了个药丸,哄他吃下。
相柳对她的药一向来者不拒,吃完才问。
“这是什么?”
“减弱蛊虫效用的药。”
相柳闻言就想把药吐出来,气得声音都提高了,“那还叫什么情人蛊!”
阿念也急了,“让你少疼点不好吗!”
他冷着张脸,“不需要!”
“可我想让你少疼点!”
“我回去就离丰隆远远的,你不许把药吐出来!”
相柳一顿,心里有一些甜又夹杂着一股涩。
他哑着声音轻问,“今天晚上,又是因为他?”
“嗯。”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其实,也挺好的。
赤水丰隆,挺…挺相配的。
他刚想忍着苦涩说不用因为他远离别人。
阿念却回过了神,“也?”
什么叫也?
他长叹一口气,这会如实回答道,“选夫那天,假山迷宫那天,今天,疼过三回。”
阿念心虚的解释,“那人家长得实在好看嘛,还那么赤忱……”
不对。
她为什么要心虚啊?
阿念激动之下又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她一脸有理,“他是我未婚夫!我对他心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