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府的墙头上藏满了箭手,若是有人想翻墙出来,就会被直接射杀。
以初月和李同光的武功,倒是能躲过飞箭平安出去,但是势必会惊动安帝,若是因此连累初国公就得不偿失了。
“九幺幺,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出去。”
“我这里有一种迷幻散,只要吸入就会陷入意识不清的状态,一刻钟后会清醒,他们只会以为自己走了个神。”
初月蹙眉沉思,这样的话,她只需要迷晕一面墙的箭手就能混出去。
可是,怎么把药粉撒过去是个大问题。
见初月实在苦恼,九幺幺叹了口气,“交给我吧。”
她又要干烧cpu偷别人的代码了,她真的不想当个偷代码的贼啊!
可是,那可是初月啊!
偷!必须偷!都偷了!
(可不兴偷东西啊!偷什么都不行!)
夜晚,明月高照。
一阵微风袭来,携裹着药粉吹向了庆国公府的南墙。
身着夜行服的女人飞速从墙上掠过,而守在墙头的箭手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只愣愣的站在那儿。
初国公已经聚集了沙西军,明日清早就要带兵出发。
初月潜进了军营里,摸到了他阿爹的营帐。
初国公点着烛火在看行军图。
“阿爹!”初月叫他。
“阿月!”初国公听见女儿的声音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没受什么伤才问起了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听说是你把军情传过来的,我在家等了你一下午都没等到你回家,只能先行来军营了。”
“阿爹,合县情况很不好,我军死伤近千才勉强守住。
李守基与北磐有勾结,所以北磐才能攻进天门关。
安帝怕传出对他儿子不好的流言,把我们全都软禁在了府里,我是偷跑出来的。”
“什么!”初国公满目震惊。
继上次任辛劫持安帝公布他的罪行之后,安帝再一次令初国公瞠目结舌。
初月塞给陷在震惊中的初国公几瓶药。
“阿爹,此行凶险,这药比更始丹药效要好一些,只要不是立即致命的伤都能救回来,你和哥哥拿着以防万一。”
初国公没有问她药是哪来的,从一年多以前起,阿月就总是能弄出来些稀奇古怪的药。
他把药贴身收着,拉着女儿殷殷嘱咐。
“阿爹和你哥哥走后,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不要再偷跑出来了,万一惹怒了安帝,阿爹没办法赶回来救你。”
初月明白阿爹的良苦用心,点头应下了,但她应下是一回事,会不会听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明日还想去皇宫探查一番呢。
“阿爹,你这次去带了多少人,带了多少军需,粮草、药材、兵器都够用吗?”
初国公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爹此次,率了一万沙西勇士。至于军需,不能跟着军队走,会拖慢行程,后续圣上会派其他人送过来。”
初月点了点头,一万军士已经是他们沙西部的七成兵力了,他们也凑不出更多了。
军需……她怎么这么不安呢?
看来明晚必须得去皇宫探探。
……
等正事商议完,初国公以为女儿要走了,却没想到她犹犹豫豫的站在那,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阿月啊,还有什么事吗?”
初月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阿爹,我提前给您打个招呼哈,我…我如今有了…”
外室?不太恰当吧?元禄都住进去了怎么也不能算外室呀。
难道要说她养了面首?不行,元禄才不是面首。
情人?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