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们不是骑马来的吗?她去哪儿准备马车啊?
小星只能硬着头皮,抱歉的看了眼初旭。
对不起了世子,您的马车先接我们一用,奴婢马上派人去家里再给您牵过来一辆,保准您能好好回家!
初月宴会才刚开始就离了场。
她坐在本属于她哥哥的马车上,车夫被她赶走了,小星在外面驾车。
初月报了个永安塔附近的酒楼,让小星带她过去。
从这里去往那个酒楼的路刚好要路过永安塔。
隔着老远,初月就听到了嘈杂的叫喊和铁器碰撞声。
掀开帘子看过去,永安塔的方向红彤彤的一片,冒着火光。
她难免有些担心,四个人对上近百号朱衣卫,甚至塔里还有重重机关。
这不纯纯去送死吗?
初月咬了咬唇,宁远舟不是这么错漏百出的人,不然任如意也不会看上他。
很明显,永安塔着火了。但朱衣卫不可能放火,这把火只能是于十三他们放的。
可是放火,怎么看都不像要救人,反倒是像要让人死在里面。
铁器碰撞声渐无,只剩下人群的嘶吼。
初月模糊的听见些“跑了”“追”的字音。
或许他们此次并不是真的来救梧帝的,闹了一番就撤了。
初月思索着附近的地形,吩咐小星驾车走主路,别引人注意。
马车经过一个黑暗的路口,初月福至心灵突然想掀开帘子看看。
她手拨开车窗帘,一抬眼,就跟正在脱夜行服的四人来了个十目相对。
初月无可奈何的捂住了乱跳的眉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一直焦躁的心倒是平静了下来。
几人看清是初月,警惕崩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确定了这条路上前后无人,初月吩咐小星停了车。
四人把换下来的夜行服放进了接头人运菜的车,朝初月的马车聚拢过来。
“初月!”不管刚经历了什么,元禄见到初月总是笑得像看见了全世界。
“四个人就敢去行动,我还以为你们要去送死呢!”初月语气有点冲,脸上全是后怕。
她恶狠狠的瞪了宁远舟一眼。
别问为什么只瞪他,他可是他们的头!
绝对没有别的原因!
“往西南街去,从那里再混入主街,掺进人群里,他们应该就找不到了。”她再气有什么用,还不是得帮忙。
宁远舟对她点了点头以示感激,几人准备四散开混入人群。
初月叫住了元禄,没好气道,“你,进来。”
元禄笑里多了点羞怯,挠了挠头,“哦!”
他翘着尾巴带着炫耀的意味看了三位哥哥一眼,迫不及待的爬进了她的马车里。
宁远舟笑骂道,“这小子!”
骂完他才意识到,什么情况?
他俩?元禄和初月?
他转脸去看于十三,只看见那潇洒的白衣已经越走越远。
再回头看钱昭,人只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也转身走了。
初月的侍女赶着马车起步,元禄那小子甚至都没开窗看他一眼。
宁远舟放风中凌乱,不行,他得去找他家如意商量商量!
马车里。
还没等初月问罪,元禄就先开口认错了。
“对不起,初月,让你担心了!”小狗垂着头,可怜巴巴的。
初月一下子没了话,她总不能要求他们行动前通知她吧,毕竟她又不是六道堂的人。
“算了。”初月瞥向他,“受伤了没?药有好好吃吗?”
听到关心,小狗耳朵瞬间精神的立起。
“没受伤,吃了,别担心,我现在身体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