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我就是想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有错吗!”
我想跟你长相守有错吗!
九幺幺闻言脑海中不自觉的就跳出了这句话。
唉,实在是被荼毒太深了。
行,下个世界就去那里吧。
宁远舟还在教训着他家如意那个不省心的徒弟。
他闻言似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同光,“你有错吗?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啊?事事都得顺你的意?”
“你口口声声说着你想要什么,那你有没有换位思考过,如意她是怎么想的?她需要的是什么?”
“她需要别人尊重她,需要别人爱护她,她需要一个情绪稳定的伙伴,一个能跟他并肩而立的男人!你觉得你是吗?”
李同光眸光闪烁,脸紧紧绷着,很明显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可他还是不服。
宁远舟语气缓下来,“男人为情所困、为爱疯魔的故事,只能出现在话本子里,现实中小娘子见了只会退避三舍。”
“你喜欢坐在元禄的雷火弹上吗?”
“噗哈哈!”初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比喻逗的笑了出来。
李同光的身体一僵,他没想到初月就在一旁目睹了他被教训。
任如意无奈的瞧了初月一眼。
初月一脸无辜的看向她,转移话题,“怪不得你选了宁远舟,要是我,我也选他。”
“那是。”她看上的男人自然是好的。
说完她又饶有兴趣的转头瞧初月,“你看上他了?”
“没有,我嫌他……”初月目光扫视着宁远舟,扫了几圈,最后憋着笑道,“太高了。”
任如意一下子笑出来,没好气的给了她肩膀一巴掌。
初月也朝着她嘻嘻笑着,两人的关系好像瞬间就亲密了起来。
于十三摇头感叹,小娘子的友谊总是来的奇奇怪怪。
宁远舟眼神往几人藏身处飘了飘,他凑近李同光压低了声音,
“况且,你觉得对于县主来讲,你尽到一个未婚夫应尽的责任了吗?”
“她现在,有把你当成她未来的男人吗?”
宁远舟嗤笑,“两个都想染指,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一个都得不到。”
“我没有!”湿漉漉的小狗又破防了。
他大吼着,似乎想用声音压住他的心虚,
“我不喜欢初月,我只喜欢我师父!”
吃瓜吃的开心的初月,仿佛走在路上的狗突然被踹了一脚。
她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巴,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但也不用遇个人就吼两声告诉他吧?
初月气得冒烟,转身就走。
“我就多余来这儿,宁远舟刚才怎么不淹死他!”
于十三转身跟了上去。
任如意心累的看着她的糟心徒弟。
她很确定鹫儿心里是有初月的。
她去李同光府上的时候,看见过他书桌最趁手位置上有一只蝴蝶映月钗。
她问过朱殷,朱殷说那是鹫儿买给初月的,可惜当天初月就发现了那间满是她画像的密室。
于是她和鹫儿大吵了一架,这枚钗子也被她扔在了地上。
还有,在她进到密室后,鹫儿提出要和她在一起时,她提出了很多条件。
其中之一就是让他退了和初月的婚,他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其中可能有些是因为他不想失去沙西部的势力,可他自己,肯定也不想失去初月。
还有,刚刚在外面,鹫儿那般茫然无措,慌乱之下第一时间就是祈求的看向初月,问她该怎么办。
虽然初月说他是硬的不行来软的对付她,可任如意觉得不尽然。
他们两个之间充斥着太多误会,一个认为自己不在乎,一个也相信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