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咖啡!?
淡定的把它吐回去,顺便插嘴。
“什么?”
“拒绝的权利。”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太难了,就像我想原地爆炸飞到月球去,那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一般是……”
伽拉泰亚爆发出一连串脆响。
手中的被子碰到托盘似乎是没放正,又叮当叮当的被她放好
“所以,当一些事情来临,我可以说不,大概才是真正的自由。”
“就像是马厩每天被放出来的马。”
“天亮后自由,日落时被关进马厩。”
“它们自由吗?”
“自由,但只有无人骑乘时自由,因为它们无法拒绝被人骑乘的命运。”
“所以我的印象里,自由大概是想不做些什么就不做些什么。”
沉默,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自由的另一种释义。
或者说,女人们都是这样,她们无法拒绝,这个时代里她们的生存之道一直如此。
就像是船只哪怕多么坚固,它们的停靠依旧需要船锚。
“所有的人听了我的诉说也只能告诉我,夫人,我不明白您所求的是何种自由,但就事实而言您已经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女人了。”
“对啊。”
我点点头,又理所当然的接下下一句。
“最自由的女人。”
这句话的语气加重,尤其是女人二字,她自然能听懂我的另一层意思。
“就像是信封中规定见面要穿所谓的紫罗兰色褶皱裙,我想您更想穿着这个去。”
我指了指她的裤子。
自由总是有些代价的。
大家都在利益中游走着,自由什么的,对这些大家族的女性早就是奢望。
就像是摆在桌面的信。
【我亲爱的娜安小姐,我即将启程前往洛诗。
我为你带来了一条棕熊地毯。
是我亲手狩猎的战利品 我想你房间里的地毯也该换下来了。
今年的冬天更加寒冷,我也愈发的想见到身在洛诗的你。
哦,对了。
我希望你能穿着那条紫罗兰色的褶皱裙来见我而不是那条愚蠢的黑色裤子以及那件白色针织衫。
……】
……
也许我应该追随黄昏而去,而不是期待明日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