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继续旅行下去,因为我的家人在等我。”
... ...
沉闷的房间如同他的主人一样,黑暗,孤寂没有一丝除了工作外的声响。
当然,今天这间黑暗的屋子里迎来了第一份“热闹”。
“伊索,别紧张,这是你的第一次入殓。”
麻袋被轻轻的放在台子上。
“你可以试着让这孩子体面的离去。”
“她的死亡很完美,没有任何伤口就...”
女孩被从麻袋里轻轻的拿出放在当初从医院所买来的废弃手术台上。
白皙的皮肤在唯一的台式灯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应该是淹死的,虽然淹死的家伙总是会变成很臃肿的样子,但她...几乎完美。”
声音平缓而显得冷漠,他注视着幼小的传承者。
当那个幼小的传承者拿起工具时,他嘴角露出一分微笑。
... ...
“哎呦,卧槽!”
伊索:???
年长者:???
“你们?是谁?”
从台上走下来,衣服被水浸湿附着在身体上。
什么玩意?那家伙搞得空间这是给我传到哪里去了???
还有...这怎么那么多尸体?
除了我这个台子,剩下的尸体大多都被放在棺材里。
一盏立式台灯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
面前是一老一少,黑发黑眸的年长者看上去有个三四十,另一个是灰发灰眸的小男孩。
这俩不会变态吧?
我们六目相对,那孩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倒是年长者看上去有些...兴奋?
他蹲下身子,抚住那孩子的肩。
“伊索,这是我要教你的另一入殓方法,你看好。”
“努力说服他们,如果不行...”
“这位小姐,你已经死了,在这世间...”
“我不会死,但你这个家伙的臭嘴要不保了。”
“下一步,为他们注射一些水合溴化物。”
他在我的注视下拿起一旁的针管抖了抖,随后看了一眼注视着他的伊索。
似乎是在说,看好了机会只有一次。
那老家伙很高,他扑过来时阴影遮挡住我。
但...我不会死。
... ...
十分钟后,我拍了拍手。
面前是跪在地上的老变态和站在他附近年幼的孩子。
这俩人是游戏里的谁?
努力回想...
靠,佣兵地下室救杰克吃雾刃,落地刀,震慑...
靠,医生不听“别救保平”继续去救...
“你俩,是谁?”
捂着灯泡眼的男人被踢了一脚不由得痛哼一声。
“我是杰伊·卡尔这孩子的养父和师傅,这孩子叫伊索·卡尔。”
“你俩是干什么的?”
好像有印象了...伊索...好像杀了人来着。
“我们两个是入殓师。”
看了看四周的棺材,确实...?
“伊索腰上的是啥?”
伊索被点名才懵懵懂懂的看向我随后捂着腰一言不发。
我转头踢了杰伊一脚。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踹他,所以这一次他叫的声音格外的大。
“他母亲的胸腔骨的一部分。”
啧,这孩子我记得是有点精神上的毛病,自闭?
默默靠近,小手伸出,挡住。
盯...
您的好友伊索·卡尔拒绝访问。
“行了,你去整点吃的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