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
爆破的疤痕就像是蛆虫一样爬在我的脸上,那些嘲讽唾弃...
我每次忍耐就为了那一点点向上爬的机会。
不过真可笑啊,我费了那么多的力气在他们眼里看来不过是穷人的努力——不过是从老鼠洞里爬了出来,不用没日没夜的扒拉那些令人作呕的煤灰。
就像你说的,那些只会嘲笑他人的可怜虫们才配呆在暗无天日的地底里,被人踩在脚下腐烂,生蛆。
那笔钱是我应得的且仅有我能得到的,你应该看见我写在上面的款项了吧。
我犹豫了很久,为了我所追逐的这些害死了你,我没想害死你,格里斯。
我想你只要跟在我身边,肯定能逃出来的。
我想,我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是不是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
但你曾告诉我,我应该追寻我自己,而不是畏首畏尾。
这是一场简单的“游戏”,格里斯,那位雇主真的是慷慨。
只要我在游戏中除掉一个“障碍”,就会获得这一大笔的金钱。
步入我所追寻的上流社会,富人阶层,不需要我做那些又脏又累的活。
真是可笑格里斯,但是我想至少我要把这条路走完。
我应该死在追逐中而不是堕落里。
想想那个女人,想想她那副该死倨傲的姿态,没有谁的命比谁更金贵。
我会除掉她,至少在她下手前。
落款人:诺顿·坎贝尔(即将去见你的老朋友)
... ...
信纸被包装好,格里斯亲启被写在外封皮上。
没有收件地点,他把信件放在没有盖子的木盒中,仔仔细细的和其他信件叠放好。
我大概不会回来这里了吧。
... ...
你说过的,死亡没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