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可以进来。
“格里斯,我的名字。”
“诺顿。”
她似乎之前就见过我们捡来的这个奇怪的人。
疑惑的皱眉。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有在问我们任何人,这是自问。
“在湖边捡到他就已经这个样子了。”
我适当的解释,她则是倾听着男人从最开始歇斯底里到现在已经微微有些平静的声音。
潮湿难闻的味道似乎让她有点不适应,皱了皱鼻子。
“你怎么样?”
那人没有回答他依旧是低语着海神之类的东西。
“你们是在湖边捡到他的吗?”
“就是一艘破船旁冲着密林方向的那个地方。”
她回身看我,似乎觉得诺顿答不出这一题。
我仔细思考,那是有搜破船和一个小破房子残骸。
“是,旁边还有座小房残骸。”
“我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随后又对我发愣。
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会是我的同行者。”
“呃...为什么这么说?”
“主,在指引我。”
我觉得这句话牛唇不对马嘴,但她已经离开。
这个像是巫祝或是祭司的人,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可她并不愿意透露。
是那所谓的主所给予指引让她过来找这个男人的吗?
... ...
第二天我去了图书馆。
我尝试了解这个世界的“神”。
中午回到旅馆,一辆马车出现在旅馆门口。
估计是诺顿那所谓的友人到来了,我则是思量着在图书馆的所见所闻。
诺顿在和一个女人交谈。
她带着一个遮盖住整张脸的夸张纱帽,诺顿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
那女人的表情我看不出来,她身上挂着零零碎碎的东西,一个捕虫网靠在桌子上。
似乎是看见有人向她们走来,她随手拿起身旁的捕虫网。
“好了,好了,带我见见那家伙。”
“30英镑,诺顿你不会拒绝的吧。”
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尊...
诺顿:尊严是个屁。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诺顿带着女人上去。
... ...
我们打开门的时候,那家伙已经醒了。
不过我跟诺顿嫌弃他埋汰就没给他洗澡一直放着。
他有点臭了,醒了之后看了一眼我们然后...被自己熏吐了。
诺顿带着他给他换衣服只留下了我和那位女士。
“梅莉·普林尼,一名昆虫学者。”
“格里斯,一个矿工。”
我们之间忽然寂静,毕竟我讨厌没有礼貌的家伙。
她可能是不屑于说话吧,我猜测着。
“那位小说家先生是你们捡回来的?”
“小说家?”
“嗯哼,很出名的家伙。”
“不知道,湖里捡的...”
“我就是看了他的书才来到这个地方的,我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他描述的那么神秘。”
“不过我看到了诺顿,他当时在林子里狂奔一眼都没看到我。”
... ...
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们在找寻答案,而是答案在召唤我们?
(ps:不知道为什么发帖子你们看不见,作者跑去参加高考了会断更一段时间嗷没跑!)